來南京就是要去燕子塢，找公孫大娘是為了找到養燕子的人，現在公孫大娘沒找到，粉燕子卻自動上門了。
這是好運還是歹運？
“哎呀，竟然讓小帥哥看穿了，這讓人家多難為情。”粉燕子遮了半邊粉臉，目露羞澀。
“問個問題，希望你別生氣。”李天開仔細地打量著嬌羞柔弱的粉燕子。
“嗯，我也希望自己不會生氣。”粉燕子沒說是否回答，言外之意卻是是否生氣要看李天開的問題，也告誡李天開有些問題最好別問，否則她肯定會生氣。
“你到底是母燕子還是公燕子？”李天開似乎沒有聽出粉燕子的警示，直接問出了問題。
粉燕子看著李天開，雙眸中水霧漸生，化霧為水，盈在目中潸潸欲滴，楚楚可憐。
“你怎麼能這樣問人家，人家會很不開心的。”
李天開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她。
粉燕子斟了杯酒，就著李天開喝酒的部位一口而盡，又道：“你真的很想知道？”
李天開笑著點了點頭。
“跟我走，我們找個房間，人家讓你看看是男是女，你說好嗎？”粉燕子輕舔紅唇，媚態橫生。
“不好。”李天開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道。
“你不敢去嗎？人家會很溫柔的。”粉燕子掩著嘴嗤嗤笑道。
“無關風月，嗬嗬，隻是現在我在喝酒。”李天開看著酒壇撓了撓頭。
“酒在房中才好喝，這裏汙濁不堪的哪有喝酒的情趣？”粉燕子皺了黛眉嗔道。
“哪裏才有喝酒的情趣？”李天開有些意動的問道。
“當然是燕子窩了。”
“燕子窩？”
“對啊，燕子隻能在燕子窩裏喝酒才會盡興，才會為所欲為。”
“燕子窩裏是不是離這兒很遠？”
“人家有馬車的，很快就到。”
“現在？”
粉燕子沒有說話，站起身虛抬皓腕羞怯怯的看著李天開。
李天開笑嗬嗬的走過去扶著粉燕子下樓上了馬車。
“你真是個好人。”粉燕子趴在李天開腿上，微抬俏臉看著李天開，將一具玲瓏身軀盡情綻放。
“你怎麼知道我是個好人？”李天開看著這具曼妙身姿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因為很長時間了，隻有你肯陪著人家坐車。”
“陪你坐車就是好人？”
“當然了，你看看人家的腿，人家的腳，這是生來走路的嗎？”粉燕子掀起翠綠煙紗散花裙露出了她的腿，脫下粉紅繡花鞋露出了她的腳。
白皙嬌嫩的玉腿，粉雕玉鐲的芊足。
繡花鞋有些大，因為她的腳有些大，但這雙腳和腿一樣白皙嬌嫩。
“好美。”李天開看著她的腿和腳連聲稱讚，她的腿和腳的確很美，美的不可方物。
“你喜歡嗎？”粉燕子的眼睛裏充滿了渴望和欲i望，她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她覺得自己就要成功了。
“不喜歡。”李天開緩緩的搖了搖頭。
“你為什麼不喜歡？你剛明明說人家的腿和腳很美的。”粉燕子的眼中再次起霧，這個結果實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因為他們長錯了地方。”李天開歎了口氣。
“長錯了地方？什麼意思呀？”粉燕子繡眉輕蹙，眼神漸漸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