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陪一個朋友。”
“男朋友？女朋友？成了你別說了，你就是一個見異思遷，忘恩負義，見利忘義，重色輕友，水性……”我操，和劉川楓對好的台詞嗎難道？
“好了好了，別說了，你也不怕岔氣，還血壓高呢，不說了，掛電話了啊，手機沒電了。”
“喂，喂，別呀……嘿，那姑娘到底是誰啊？喂？”我按掉了電話。
“剛才是誰啊？怎麼就沒把你說成好人？”大概是剛才的電話也一樣吵醒了劉川楓。
“還不是跟你說的一樣，你們串通好了。”
“嗬嗬，不是我們串通，而是你根本就是這樣的人，大家有目共睹。你激起民憤，導致廣結天下義士共討伐之。”
“行了，你就別跟我轉文了。感覺好點沒？”
“不知道。你不會自己摸啊。”
我走到劉川楓跟前，伸手按住她的額頭。
“嗯，還是有點燒。我給你拿藥吃。咦？你怎麼把衣服換了？”我這時候才發現，劉川楓穿的竟然是睡衣，我明明記得昨天晚上沒有幫她換衣服的，難道我的記憶出現了階段性混亂？哎？我現在的女朋友是劉川楓還是薑小琪來著？中間有沒有遺忘的重要生活片段？我的腦子開始在瞬間發散性思維。
“廢話，穿那麼多睡覺多難受啊？都跟你似的穿著外套都能睡的跟豬一樣。你也不知道幫人家脫一下衣服。”說著劉川楓翻過身去背對著我。
“不是，我不是，那個什麼？他……是你說不要的。”
“我什麼時候說……不要了？”三個字楓說出來的聲音很小，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自己講得也有些不好意思。反正這樣的表達是令我開心的。“你真討厭。”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女人了？連‘討厭’都會說了。”估計我是得了便宜還想賣乖，才衝昏了頭腦敢這樣滿嘴放糞。
“我什麼時候都是女人！”劉川楓猛地轉過身坐了起來，對我怒目而視。
“啊？”嚇得我一下懵住了。
“我告訴你，別以為就你們家小琪是女人。你竟然敢這樣說我？我要不是病的沒力氣，我就下床收拾你！”
這哪像個女人說的話嘛。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我……”張了半天嘴，但是又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解釋，因為我本來就是那麼想的，隻好話說了一半傻在那。
“行了，我知道了，你就覺得你們家小琪是女人，漂亮賢惠，對吧？在你眼裏，我從來都不是女人。我今天就做回女人給你看看。”這到底是生氣啊？還是吃醋啊？我怎麼倒是在這尷尬的場景中聞出了點酸？我想不是我的嗅覺靈敏，而是劉川楓反應的太強烈了吧。
“那你要怎麼做嗎？”
“起床，你陪我出去買東西先。”
“大早上的起來幹嗎去啊，你還病著呢，好好休息吧。別抽風。”
“都快中午了，還不起床，小琪慣著你。我可不慣著你。知道我病了還這樣說我，先做女人，病在其次。”經楓這麼一說，我這才想起來，給楓帶回家的時候就已經快早上了，就我那個夢的擰巴程度來看，怎麼也得糾結了四五個小時，那現在必然是太陽高照了。
“你要去哪啊？”
“真囉嗦，去超市。”
“那你先吃藥。”
“知道啦……八婆的老公。”楓邊走去廁所邊回答我的問題。
“啊？”我懷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還是剛才的量子碰撞光學問題導致的我神經局部那個紊亂。直到劉川楓從廁所洗漱完畢出來以後，我才得以證實我的聽覺是健康的。
“今天算你賺到了，我就多做你一天女朋友。”說著輕輕地打了我一下。
“就多一天麼？”我用懇求的目光看著楓。
“別那樣看著我，就跟我把你怎麼著了似的。看你表現吧。”楓的回答令我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