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流雲城,人聲鼎沸,都城中央的廣場上,搭建起了高台。高台四周賓朋滿座,都在為這文武大會盛典喝彩!
已經預熱多日的文武大會終於在這一天召開了!
南朝各城池都乘著朝貢,派來了許多精英武士、修士還有文豪商賈,目的其實很簡單,都想在文武大會上一展風采。流雲城中的富家公子們,能否在南朝揚名立萬,基本上也就靠此番文武大會了!
有此特殊原因推波助瀾,文武大會盛況空前!
皇帝柳英軍坐鎮高台中央,與各方名流貴胄一番寒暄後,一個老太監敲響了一麵銅鑼,宣布文武大會開始!
這首場比試,乃是比武。
值得一提的是,比武分為了兩大類別,一場是專門為修士設下的修士比武,一場是為了沒有修為的武士設下的比武。
因為首先開始的是武士比試專場,這場合大多數都是軍中將士參與,大多數修士對此都是不屑一顧的,張寂本來就對比試不感興趣,他就坐在蘇雲夢旁邊,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打盹。
高台上,某某將軍之子與某某將軍之子鬥得精彩,蘇雲夢見張寂罔若未聞,輕咳了一聲道:“你可別把雪歌山的麵子都丟光了,看看台上那兩少年,比你英姿颯爽多了!”
張寂聞言將眼睛眯睜起半隻,瞥了一眼高台上的比試,笑道:“你喜歡嗎?要不今晚我幫你把他兩用麻袋套了綁到你房裏?”
“師姑警告你,你接下來的日子一定很難過!”蘇雲夢冷聲道。
“我可不覺得。”
“你看看那前日與你有過不愉快的那兩貴公子,都瞪你好幾眼了,那眼神,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張寂瞥了瞥坐在不遠處的肖崖和楊庭,笑道:“那楊庭身上的傷都沒好利索,他肯定是不敢上台的,又能拿我怎樣?”
“那姓肖的小子有點修為,恐怕你不是他對手。”
“他的對手可不是我。他隻是在找我那個朋友有沒有應約而來,前幾天在福臨客棧門口,他們約好了文武大會上分個勝負。”
張寂解釋道。
蘇雲夢笑了笑說:“是那個逍山的小子吧?”
“我的事情,你好像都能摸個一清二楚,連楚軻的北京你都摸透了?”
“不然怎麼做你師姑?”
兩人正聊著,突然聽得台上一聲慘叫,張寂抬頭看去,隻見一個白袍銀甲的年輕人立在台上,手上捏著一把銀晃晃的長槍。而慘叫的另一個人,早被他挑飛砸到了高台下。
“嘖......有兩下子......”張寂感歎道。
主持文武大會的儀官朝那年輕人厲聲道:“大膽!上台者先報來曆,方可動手!”
年輕人麵無表情的道:“在下白舍,散兵遊勇一個,今日手癢難耐,沒忍住,告罪了!”
他朝皇帝柳英軍行了個禮,繼續道:“還有多少沒上台的武士,一塊兒來吧!”
此言一出,坐下嘩然!
儀官看了皇帝一眼,柳英軍揮手示意:“由他吧,我倒想看看,這年輕人多大本事!”
白舍明目張膽的要以一敵多,台下未曾上台的武士們自然心中不服,有脾氣暴的早跳上了高台,要與之比試。
白舍見隻上來了一個人,沒好氣道:“不夠!”
那人憤怒道:“夠不夠打了再說!”
他手持一根銅棍,舞得密不透風,朝白舍急速攻去。
這人是流雲城中比較有名的軍中小將,有些家世,但也不怎麼顯赫,隻是在軍中棍法了得,在年輕人中頗有名聲。
但是,白舍隻看了他一眼,手中銀槍一甩,隻聽得“嗡”的一聲,兵器刺耳的碰撞聲響起,那使銅棍的年輕人就被白舍的長槍挑飛出去了!
眾人大驚,又是一個回合就擊敗對手!
原本都昏昏欲睡的修士們也突然來了興致,連皇帝都忍不住坐直了身子。
白舍長槍抖了抖,輕描淡寫的來了句:“一起上吧!”
台下未上場的武士多是官家子弟,哪裏受得了這般挑釁,紛紛上台挑戰。
“南營小將楊某來戰......”
“東營校尉李某來戰......”
“北營......”
一時間,台上湧上了七八個年輕將士,白舍不由分說,長槍一晃,率先動手與他們打了起來。
沒一會兒,挑戰者紛紛敗下陣來。一時間,白舍執槍立於高台,竟然無人敢再挑戰。
皇帝柳英軍悄聲問座下一個將軍:“愛卿覺得此子能接你幾招?”
那將軍道:“不是末將對手,但,擊敗他應該也要費些功夫。”
這場中武士並非無人能戰白舍,隻是這場比試屬於年輕人,不少前輩高手是不會上場的。
柳英軍得到那將軍的回答,高興的笑了笑,道:“白舍年輕有為,既然無人再戰,此場,你為冠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