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讓葉輕舟背後一驚,扭頭一看,果然是走進來的趙非雅,她一臉的怒色,大步走來,葉輕舟突然下意識地就向後退了兩步,心似乎要跳出了嗓子眼。
趙非雅哼道:“原來你在這家公司,果然是你!”
“……”葉輕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事她是真的沒想這麼多,她不可否認,她恨趙非雅,可是這事畢竟是公事,如果她早有計劃,那麼在一開始就應該接下這個活。她就是怕自己將個人感情代入工作,影響到公司。
有沒有能力去麵對趙非雅,那是她的本事,可是弄這樣的事,卻無論如何也不是她的本意。
可是一切並不是想羊羊說的那樣,在趙非雅眼裏,這事無疑就是她故意的,甚至是蓄意謀劃的,隻是在等著這一刻罷了。
葉輕舟很明白這個道理,解釋都是蒼白無力,她不但明白這一點,也更清楚,出了這樣的事,依趙非雅的脾氣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即便溫若何讓她別來,她自己的手也在顫抖,可是她還是決定來這裏,正是因為她太了解趙非雅的脾氣,與其讓她衝著別人發泄,倒不如由她出麵,這樣不用任何解釋,她都會立刻找到可發泄的對象,這樣不會傷害到別人了。
趙非雅見她不說話,無疑是默認了,繼續大步走近,冷笑了一聲:“我說呢!你裝得一副可憐的樣子,原來是和我玩陰險的!”
葉輕舟突然覺得兩條腿有些軟,咬了咬嘴唇,“如果你這麼想,那就隨便你吧。”
周圍的人完全不明白這樣的狀況,隻能傻傻地愣在那裏。溫若何想出來說點什麼,卻發現葉輕舟的拳頭攥得死緊,他立刻想到那天在餐廳的事,心中冒出了不安的預感,可是再看她的雙眼,卻很平靜,似乎在迎接她早就預料到的事情,平靜到讓他突然說不出話來。在此時,葉輕舟不得不承認喬洛的那個辦法還是有效果的,起碼她現在看著趙非雅的臉卻像是在看照片,似乎還能看到毛孔。
趙非雅繼續說:“哈,你承認了?那倒也是,當年你不就是一聲不吭窩在家裏,倒最後,遺產全是你的了!”
對趙非雅來說,這事真的是她輸的最慘的一個賭局,當律師念出他父親臨死前寫下的遺囑時,她就輸得徹底了,卻不甘心。
葉輕舟握著自己的手,對自己說,隻要她忍過了現在,對她自己來說,就是勝利,忍住一直不發病,就是成功。她從不奢望自己可以有一天能夠反擊誰,她隻希望,可以卑微地挽留住自尊。
一開始見她鎮定的樣子,歐陽篤定喬洛下了什麼猛藥,帶一點觀看的念頭,可是到如今看她一直不說話,她就有點按捺住了。
見她沉默,趙非雅怒氣更盛,“哼,看樣子你是一開始就打算好了的,是你媽教你的吧,一開始裝得灑脫,說什麼自己一分錢不要,倒最後叫女兒來搞這種親情戲碼,把遺產全搞走!”
這個聲音讓葉輕舟背後一驚,扭頭一看,果然是走進來的趙非雅,她一臉的怒色,大步走來,葉輕舟突然下意識地就向後退了兩步,心似乎要跳出了嗓子眼。
趙非雅哼道:“原來你在這家公司,果然是你!”
“……”葉輕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事她是真的沒想這麼多,她不可否認,她恨趙非雅,可是這事畢竟是公事,如果她早有計劃,那麼在一開始就應該接下這個活。她就是怕自己將個人感情代入工作,影響到公司。
有沒有能力去麵對趙非雅,那是她的本事,可是弄這樣的事,卻無論如何也不是她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