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葉輕舟立刻石化,他拿過鑷子,小心地鑷出玻璃渣,動作非常的專業,這讓葉輕舟的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家裏有個醫生就是好,發燒感冒,跌打損傷,都不用擔心了。
夾出了玻璃渣,喬洛換了另一支鑷子,從玻璃罐裏夾出一團醫用棉花,蘸了下酒精,就要給她清洗傷口。
就算葉輕舟很少受傷,但也知道酒精這玩意弄上去可疼了,於是咽了下口水道:“那個……可以用紅藥水麼?”
喬洛抬眼,滿眼的鄙夷,“你當是你是小學生啊?”
葉輕舟無力地說:“酒精……太疼了,可以打麻藥麼?”
喬洛把拿著酒精棉花的手移開了一點,似乎並不急著下手了,他說:“這也算是你這個月的任務之一。”
“這……是意外啊!”葉輕舟立刻小聲地反駁道。
喬洛眯眼,奸笑了一下,“你要是叫出聲,就算輸了。”
“……”葉輕舟淚眼,她早就猜到了,喬惡魔的訓練課一定是極其變態,極其另人發指的!
見她不說話,喬洛突然把目光一轉,瞥到花瓶裏的那束花,突然開了口,“葉輕舟,你是不是和姓溫的有什麼奸情啊?”
葉輕舟腦子一嗡,突然就覺得腳上猛地一涼,爾後是火辣辣的疼,她的腦子裏想著喬洛的話,腳上的疼痛才通過神經傳輸到了腦袋,兩者一碰撞,她竟然忘記叫疼了。喬洛把酒精棉微微用力按了一下傷口,鬆開手,勾起嘴角笑道:“不錯不錯,挺勇敢的……”
葉輕舟嘴唇輕顫,這哪是勇敢啊,這是大腦控製舌頭的神經被兩種不同的意念相撞而導致了堵塞。
喬洛拿出紗布和膠布,開始整理急救箱,“怎麼,真被我說中了?”
葉輕舟低頭看著自己腳上幾個小窟窿,喃喃道:“沒啊……”
其實自打葉輕舟這個膽小鬼拿著別人送的花,說是自己付了花錢這樣的鬼話起,喬洛就知道這花是溫若何送的,可他卻並不急著點破。一來是覺得這樣的事對葉輕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況且這丫頭就算收了花也不敢做什麼,二來他自己忙於處理工作和家裏的事,對葉輕舟的改造計劃也漸漸放慢了速度,讓溫若何來接手倒也不是壞事。
喬洛扯著膠布,頭也不抬的說:“你同意了?”
葉輕舟本想忽悠一下喬洛,反問一句同意什麼,但看他隨意的樣子,她淚眼望天,其實喬惡魔根本不是在問她,而是在核實他心中早已篤定的猜想罷了。她咬了咬嘴唇,說開了也好,憋了很久,終究得和喬洛談一談,以前的她總是沉浸在一些看上去美好的幻想裏,可是終究會醒來,因為醒過很多次,所以現在的她,不敢放縱自己去沉溺其中,她和喬洛,必須有個明確的方向去走。“沒,因為我不知道我們倆……現在算什麼關係呢?”
喬洛拿剪刀的手一僵,還是利索的剪斷了膠布,貼茶幾的邊上,“你說算什麼?”
“我是誰?”
葉輕舟立刻石化,他拿過鑷子,小心地鑷出玻璃渣,動作非常的專業,這讓葉輕舟的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家裏有個醫生就是好,發燒感冒,跌打損傷,都不用擔心了。
夾出了玻璃渣,喬洛換了另一支鑷子,從玻璃罐裏夾出一團醫用棉花,蘸了下酒精,就要給她清洗傷口。
就算葉輕舟很少受傷,但也知道酒精這玩意弄上去可疼了,於是咽了下口水道:“那個……可以用紅藥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