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隊長,你有什麼話就直接和他們說。”站在他身邊的刑警嚴肅地說。
他們在對方對麵坐下來,鍾明月不緊不慢地拿出筆記本來。
“我沒有犯法,你們一定是搞錯了,現在我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對方喃喃自語。
“請放心,你沒有犯法,我們是不會陷害你的。”夏子成目光銳利地瞪著對方,希望從他身上看出端倪。
“清者自清。”
“請問先生貴姓?”鍾明月還是很有禮貌地看著對方。
“揚。”
“揚先生,我們是想了解本月八號那天深夜二點,怎麼你的小車會出現東湖岸邊。”鍾明月直接說。
“東湖岸邊?”對方一臉疑惑地看著鍾明月。
夏子成一直盯著對方的反應,發現對方雖然不是很鎮靜,但是沒有殺人的疑點,不禁有些失望。這是他從警多年來觀察人的第一反應,往往沒有錯。
“你難道在裝瘋賣傻,自己的車出現在東湖也不知道。”鍾明月一聽對方好像故意震驚的話,不由來氣。
“真的,我不知道八號晚上我的車出現在東湖。”對方愣了下,接著說,“八號那天晚上,我住在光穀對麵的麗都酒店,車一直停泊在麗都酒店廣場。”
夏子成見對方不像說謊,不由愣住了。
“那天晚上為什麼住在麗都酒店,而家離那裏也不遠,應該回家才正常。”夏子成說。
“那天晚上我去光穀看魔術表演了,因為深夜的緣故,所以……”對方遲疑地說著。
夏子成感覺到他有事情隱瞞,繼續追問:“就算看魔術表演,而且是深夜,有車應該很快到家。說吧,到底為什麼不回來?當晚有誰可以證明你在看魔術表演?”
“這個……”對方咬了咬牙,小聲地說,“當晚我是和單位的女同事去看魔術表演,然後和她住在麗都酒店。”
“噢,倒是很風流。揚先生想必還沒有成家吧。”夏子成說。
對方看著夏子成,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這裏冷冷清清,四處亂七八糟,所以我猜想你沒有成家。”
“刑警真是厲害,也難怪你撈這口飯。”對方嘴角輕蔑地笑了下。
“你——”鍾明月看在眼裏,剛想發作,被夏子成攔住了。
“女同事不是女朋友吧,要不然帶回家裏才是。”夏子成很沉靜地道。
對方沉默會,然後點了點頭。
“看來又是在外麵亂搞女人的單身。”鍾明月想說這句話卻說不出口。
“如此說來,當晚你和她一直在酒店裏,而你的車卻在東湖,隻有一點可以說得過去,那就是你的車當晚被盜,有這事情嗎?”
“第二天我們從酒店下來之後?我去開車門,卻發現沒有上鎖,我想可能是忘記上鎖,倒是沒有想到被盜竊,或者真的當晚被盜竊過,不過車沒有消失,也沒有報警的必要。”
“這樣推理,你的話如果是真實的,那就是凶手把車盜竊之後,開到殺害死者的現場,把事先包裹好的屍體抱上車,然後開往東湖,進行拋屍,這樣就找不到凶手的證據。”鍾明月說,“哪到底那裏才是第一現場?”
“為了證明你的清白,我們希望你提供當晚不在現場的證據,比如是你的情人,或者酒店登記記錄。”夏子成想很快結束提問。他知道繼續問下去,沒有結果。
“我是用我的身份證登記的。”對方說著站起來,回房間拿出來身份證遞給鍾明月。
鍾明月登記下後,抬頭看著他:“情人的電話號碼必須提供,還有你和情人的照片。”
對方猶豫了下,還是很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告訴電話號碼。隨後進入房間拿出一張雙人照片,背景是海邊,女人成熟而豐滿。
從公寓出來,他們隨之馬不停蹄地趕往麗都酒店,另外打電話給鍾先生情人,約會對方見一麵,大概說了下情況。對方雖然很不原因,但是對於刑警詢問案件,也無奈地答應。
他們對酒店登記進行了調查,發現鍾先生當晚的確有登記,而且有服務員提供消息說照片上的兩人的確住進去,因為當時很晚,所以有些印象。至於女性方麵,也證實了揚先生沒有在案發現場。
由於酒店的停車場在酒店的廣場,沒有監控錄像,因此無法調查案犯偷車的經過,而且偷車是深夜,保安偷懶睡覺,更是無法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