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二十二。
遠處的地平線上一輪圓日緩緩落下,向人們昭示著黃昏的來臨。有人說:黃昏是此岸,破曉是彼岸。誠然,黃昏是破曉前最後的光明。人們喜歡站在此岸遙望彼岸,因為彼岸代表著成功、希望和美好的明天。
黃昏用偽裝成夕陽的“雙手”,將整個大地擁入懷中,並親自為大地披上一件暗紅的絲紗。雖然美麗,卻略顯悲涼。
……
在夕陽的妝點下,清水市愈發的美輪美奐,可此時卻沒有一個人去欣賞美景。
平陽區三環路“彙金城”接連傳來“嘭嘭”的敲擊聲,社區管理員駱天成被一群小區住戶圍在中央,不時向大家解釋著什麼。
“小月,你父母回來了麼?”羅天成喊道。
“駱伯父,他們剛打來電話,說有些事,暫時還不回來。”秦月回道。
“這樣啊,那正好。”羅天成說道,然後看了眼逐漸圍了上來的人群,又喊道:“你就告訴他們先不要回來。”
“好的,駱伯父,我會告訴他們的。”秦月回道,也不知道被人群圍著的羅天成有沒有聽見,便轉身離去。
“大家先安靜!啊,先安靜。因為某些不可抗拒的因素,還請大家暫時待在家裏,不要出門。我們會在微信群裏時刻和大家保持聯係,請大家耐心等待。”人群中的羅天成拿著那把“禿嚕了皮”的擴音機朝著四周大聲喊道。
“駱主人,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們出去?自由是我們的權利!”
“駱天成,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我可是是‘愛妮馬’律師所的知名律師!你敢關我?啊?信不信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哎呀!我不舒服!頭昏腦脹的,是不是他們社區管理強製扣押激的?誰來幫幫我……”
……
房間內,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乍一聽很容易讓人誤會是有勤勞的耕耘者在揮灑散播種子的汗水。
“啊……”一聲嘶吼響起,隨之而來的是更加劇烈的喘息聲。
秦霄猛然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出著氣。頭發因為汗水過多的緣故居然根根直立。
“還……還好,果……果然是在做夢。”秦霄從紙抽中接連抽出好幾張紙扣在腦袋上擦拭著,沒一會紙張竟被全部沁透。看了眼牆角的垃圾桶,秦霄前後瞄了瞄,將紙巾扔出。
“啪~”紙巾水平飛出,沒有劃出絲毫拋物線的痕跡,撞擊在了牆壁上。看著那貼在牆上變成了“麵餅”並隱隱向四方碎裂的的紙團,秦霄一陣愣神。
“咦?我的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還是說我控製力更差了?”秦霄嘀咕一聲。掀起被子想要去清理一下牆壁,誰知剛一發力便覺胸口一陣劇痛傳來。
他急忙低頭查看,並沒有發現胸口有任何傷口:“呼~我還以為小饅頭受傷了……”。
可是不等他鬆了這口氣,又是一陣焚骨燒心的疼痛感。
秦霄不得已仔細檢查了一遍,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隻見那強行占據自己小胸脯的黑白圖印中心竟然有了點色彩。
說是色彩,其實隻是出現了些黑斑,不過比之前更加漆黑且多了些許光澤。
秦霄趕忙打開床頭旁邊茶幾上的鏡子,仔仔細細的觀察著,此時疼痛感已經消失了。
“果然這一塊兒圖印比之前更黑了。”秦霄一邊撫摸著圖印,一邊調整鏡子角度以便更好的觀察。
“啊啊啊啊~~~”突然一道尖叫聲從房外傳來,秦霄不用品也知道這是秦月的聲音
還沒等秦霄來得及問清楚情況,聲音再次響起:“秦霄,你個變態,你居然……”
秦月說到一半停了下來,隻見她微微歎了口氣,然後語重心長的繼續說道:“弟弟,我知道,你們這個年齡對什麼都是抱著一顆好奇的心態,並且思想開放。可即使如此你也要有自己的是非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