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護法拍著王麟的肩苦口婆心地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你總得去麵對吧,一輩子畏畏縮縮的實在是不像你的風格。我可記得常情姑娘和我說過最開始可就是你最先站到教主這邊的。”
“常情怎麼什麼都和你說,我當時隻是認識到了自己做的事情太畜牲了,一下子醒悟過來覺得需要補償紀微光才和他一起反抗柳曙光的。”
“那你現在連回王家都不敢了嗎?”
“我現在到底是魔教的人,如果這時候回去大概是要被家裏的長老抗拒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大家有多討厭魔教的人。”
左護法歎了口氣沒繼續勸,解鈴還須係鈴人,如果王麟自己心裏不能克服這種事他再怎麼勸都是無濟於事。
但是出他意料的是,他說的話的確成了王麟晚上難以入睡的誘因,最後王麟還是沒忍住跑回家中去偷偷看了一眼。
王麟不敢正大光明地走進去,就隻能在窗戶上戳了幾個洞,但是屋裏的人已經發現了。
“回來了就進來吧。”
不知道是不是王麟的錯覺,他覺得似乎王宏的聲音都憔悴了許多。
推門進去的時候,他看見自己的母親正坐在竹椅上,手裏是他的畫像,他的父親站在邊上安慰她。
“你小子還知道回來,你知道你娘哭了幾天了嗎,有本事就別回來了。”
後麵幾個字聲音由於被自己的妻子踩住腳說的特別輕聲。
王麟紅著眼眶道歉之後,一把撲到了他們麵前開始大哭特哭。
第二天早上左護法看著爽朗的天空,覺得今天真是個難得的好天氣,就想去問問紀微光要不要帶常情出去玩幾天。
但是敲門良久也沒見有人開門,他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就推門走了進去,誰知道屋內空無一人,隻有桌上放著一封書信。
“左護法親啟,由於我和你們教主新婚,特此請求離開魔教去遊山玩水,歸期未定,這段時間的魔教事務就靠你了。常情敬上。”
左護法覺得自己的頭暈乎乎的,這上麵每個字他都能看懂,可是為什麼合在一起他就不明白了。
原本立刻就要達到歸隱年紀的左護法被迫留在這裏幫他們收拾爛攤子。
王麟原本和父母敞開心扉之後特別興奮,就想找紀微光和常情好好談談,但是一推門什麼都沒有,隻有左護法坐在桌子邊奮筆疾書。
“左護法你在做什麼?”
“你來的正好。”
王麟似乎能從他的眼裏感受到殺氣。
“這批卷則都交給你,今天早上看不完不允許吃飯。”
王麟看著那堆比他跪下還高的卷則發出了殺豬的喊叫聲,他要逃,就是現在!
紀微光跟在常情後麵看她不斷彎腰去摘路邊的野花,手裏已經拿了一大捆,可是常情還是對此樂此不疲,一朵又一朵的收集。
昨天晚上兩人喝多了,常情趴在他的耳邊神秘兮兮地問,“紀微光,你想不想和我一起自由自在的?”
他腦子也不清醒,隻在腦子裏留了和我一起四個字,就答應了,於是就被常情拉著連夜跑了。
左護法拍著王麟的肩苦口婆心地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你總得去麵對吧,一輩子畏畏縮縮的實在是不像你的風格。我可記得常情姑娘和我說過最開始可就是你最先站到教主這邊的。”
“常情怎麼什麼都和你說,我當時隻是認識到了自己做的事情太畜牲了,一下子醒悟過來覺得需要補償紀微光才和他一起反抗柳曙光的。”
“那你現在連回王家都不敢了嗎?”
“我現在到底是魔教的人,如果這時候回去大概是要被家裏的長老抗拒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大家有多討厭魔教的人。”
左護法歎了口氣沒繼續勸,解鈴還須係鈴人,如果王麟自己心裏不能克服這種事他再怎麼勸都是無濟於事。
但是出他意料的是,他說的話的確成了王麟晚上難以入睡的誘因,最後王麟還是沒忍住跑回家中去偷偷看了一眼。
王麟不敢正大光明地走進去,就隻能在窗戶上戳了幾個洞,但是屋裏的人已經發現了。
“回來了就進來吧。”
不知道是不是王麟的錯覺,他覺得似乎王宏的聲音都憔悴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