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像不認也出不去,那就認吧!
我咬破右手中指,滴在死神鐮刀上。他它好像活了一般,上麵的符咒開始跳動,紅色液體開始流動(我懷疑是我的血)。
我有將另一滴血滴在光神袍上,它的兩顆鑽石頓時閃爍起來。
突然,這兩件東西都不見了,左右肩膀隱隱作痛。一陣藍光過來,我暈睡過去,藍光將我包裹起來,我隻是感覺暖暖的,很舒服。
…………
我從戒指中出來,被藍光包裹著漂浮在空中。周老和宋老趕緊上前把我接下,輕輕放在床上,在一旁靜靜等待。
隻見我的右肩膀上紅光迸發,一把鐮刀從裏麵出來,拿著最鋒利的那頭,直徑向我的額頭正中刺去。
等等,這東西為什麼去紮主人?什麼劇情?我在迷糊中任殘留著一絲意識注意到了這事,可還沒等我起力反抗(其實我也沒力反抗),那鐮刀變刺了過來。
…………
“啊啊啊——”一聲慘叫從一家咖啡廳裏傳來。不錯,那叫的人就是我。本以為這玩意紮主人不會疼的,這怎麼那麼痛?感覺就像一根利針,刺穿了我的額頭,我還感覺到了一股暖暖的血液正在我臉上流淌,一直流到下巴,滴到我的衣服上。
這時,感覺到右手臂有一陣刺痛,應該是鐮刀回去了,左手臂上又有一陣刺痛,光神袍怎麼也來湊熱鬧?
不過神奇的是,光神袍出來的一瞬間,我就感覺臉上的血沒了,傷口也少了幾分痛感。
不過,我不知道的是,在鐮刀實行這一切的時候,以我為中心,向外直徑五米的距離都被鐮刀用保護罩罩住,夜老和夏老不得入內,夜老不知道什麼回事,在外麵急的團團轉。而夏老卻在一旁悠閑的喝著咖啡。
我怎麼看見的?我心裏陡然一驚,這時,一到光擋住了我的視線。
光神袍將我的血全部集中在了一起,形成一個紅色的球,後又向我的傷口飄來。不過,這次一點都不痛,似乎……還融合進去了。
…………
我睜開眼,慢慢適應了周圍的環境。這時,一個很不友好的聲音傳了過來:
“顧北辰,你這個人到底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天賦啊!”
我一看,是夜老,不過,我聽得糊裏糊塗的,於是問道:“什麼天賦?我可是連真氣都不知道的小屁孩啊。”
“別老拿這個搪塞我,”夜老說,“我敢說,你絕對修煉過。”
“不是,”我無奈地道,“你這老家夥,怎麼跟蔡晗丞那家夥一樣都換了直男癌晚期呢?”我沒注意到,我無意中將我認識蔡晗丞的信息透露出來了。
“我和小蔡一直都這樣……”宋老突然大驚失色,“什麼?你認識蔡晗丞?!”
“我怎麼不認識?”我一本正經地說,其實他應該在知道了,我們小時候還一起玩過。可能是因為那件事吧,……想到這,我的目光暗淡下來了。“我跟他同校同班同宿舍!”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裏不禁一陣好笑,怎麼樣?夜老頭子?沒想到吧?
“造孽啊!”夜老一臉心痛疾首地說,“兩個絕世天才在用一個宿舍,這概率可是連百分之零點零零零零零一都不到的啊!可為什麼偏偏被我碰到了?”
“這便是命吧!”一旁的夏老感慨道,又轉頭過來看向我,“小顧,把你那兩個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
我意念一動,光神袍和死神鐮刀便漂浮在了空中。“別碰,這東西是認主的。”我說。
“什麼?”夏老驚呼道,“你有兩個卍已經很讓人嫉妒了,這兩個卍竟然還認主?”
“嗯。”我點點頭,“而且還自帶技能。”
說完後,夜老和夏老同事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並帶有感情的說道:“小顧啊,這裏不歡迎你,你走吧。”
很明顯,這是看不慣我,想把我趕出去。剛好,一個電話給了我一個下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