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桃花用手在添先發身上輕輕擰了一把,說:“你騙人,這算什麼故事?不行,重來,不許編,我要你講自己的故事。”
“我自己哪有什麼故事?”
“從你剛才的表現看,你一定是個獵豔高手,就講一個獵豔的故事給我聽。”
添先發想自己的桃色故事不少,可不能說,這小女人在使壞呢,在誘使自己向她坦白,如果真坦白了,那她以後還會理自己嗎?一定不會,女人都是醋壇子,一旦打翻醋壇子都沒有好結果。忽然,他靈機一動說:“一蚊子進城,餓極。見一小姐雙乳高聳,遂一頭紮入猛咬,結果滿嘴全是矽膠,於是仰天長歎:‘唉,食品安全太成問題了!上哪找放心奶啊?’我對蚊子說:‘你呀,沒看清地方就亂咬,你看我,現在喝的就是放心奶。’”說完,他叨住閻桃花的乳頭撮了起來。
閻桃花咯咯笑了起來,抱著他的頭說:“你壞,壞透了!”說完,騎在他的身上。
添先發仰麵躺著,隻見閻桃花的麵孔低垂下來,長長的青絲繚繞在自己額頭的上方,撥開它們,一張曾經那麼陌生現在無比熟悉的容顏不期而至。她就像一朵夜裏綻開的茉莉花,渾身上下到處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她的那張臉遊移不定,帶著濕潤和柔滑在自己裸露的軀體上散步,態度悠閑而耐心。她的長發低垂,一忽兒用手撩開,一忽兒又擋住了麵龐,搖蕩中偶爾閃現亮閃閃的雙眼。添先發盯著她的眼睛看,那裏麵有閃爍不定的快樂和愜意。
添先發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體驗到自己的激情在翻飛跳躍,感受到生命在這個夜晚盡情地綻放。這是與自己的老婆從來沒有過的,或許這就是赤裸相見所帶來的意外的快感吧。這個女人的軀體柔軟溫暖得好像太陽下的一朵白雲,緩緩包容住她的一切。在幸福的交融中他如水般癱軟了。
與此同時,閻桃花把熱烈的吻印在他的臉上、胸口,歡快的呻吟著。
當激情消退,添先發撫摸著她的濕漉漉的頭發,問道:“桃花,能不能問你一個很私人的問題,你有男朋友嗎?”
閻桃花點了點頭,說:“有,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曾經有一個男孩子,長得也很帥氣,他瘋狂地追求我,無論我到哪裏他都跟在我後麵。我怕他被人笑話吃軟飯,就給了他一大筆錢幫他成立一個公司,希望他好好打理公司做一番事業,哪知他根本不是那塊料,生意一塌糊塗不說,還背著我拿著我的錢在外麵包養情人。這事被我發現了,他跪在我的麵前求我原諒,我對他說你走吧,不要讓我再見到你,我本指望他對我的愛是真誠的,和那女人隻是逢場作戲,隻要他央求我說隻愛我一個人我就會原諒他,與他重歸於好,哪知他爬起來牽著那女孩的手走了。這件事情很傷我的心,從此我不想再涉足愛情和婚姻。實話告訴你,這些男人跟我談情說愛隻是幌子,無不是垂涎我的財產,所以我寧願找個情人也不要所謂的愛情。”
添先發深感閻桃花的前衛和理智,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他不要她的錢財,但需要她的幫助,於是讚同地說:“男人可以找紅顏知己,女人當然也可以找心目中的藍顏知己,隻要兩情相悅,不在乎朝朝暮暮;隻要曾經擁有,又何必天長地久?”
閻桃花含笑看了添先發一眼,說:“知我心者唯你也。先發,剛才怕擾了你的興致,有句話我一直沒敢對你講。既然你對我赤誠相見,我也不該瞞你,你不覺得我和毛建新之間有什麼特殊關係麼?實話對你說吧,我和他是情人關係。”
添先發今天晚上一直在吃驚中度過的,這次更是驚得差點坐了起來,怪不得她可以隨便向毛建新打聽自己呢,還從他那裏要了自己的手機號碼,原來兩人是這種關係。毛建新啊毛建新,還真瞧不出來呢,別看你斯斯文文、一身正氣的樣子,原來也是個偽君子。古人說“知人知麵不知心”真是太精辟了,沒想到你也有情人,不過你隱藏得太深了,要不是閻桃花親口對我說的,我還真他媽的打死不相信呢。“你是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