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望向那人手中的黑色物體,也聽見了那人的話,然後仔細思索一番,笑著說道:“行,我信若雪姑娘。”
那人笑了笑,也不意外,要知道進入那洞天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要不是劍靈若雪來找他,他也不會將這個機會送給陳白。
兩人皆不在說話了,空氣中也有些尷尬。
陳白起身,說道:“那便請前輩告知如何進入那片洞天福地中。”
那人不急不慢的端起茶水,一飲而盡,笑道:“別急,馬上就去了。”
陳白愣了愣,感覺眼前一花,便沒了知覺了。
一襲白衣的劍靈若雪緩緩走了出來,看著這人,說道:“算我欠你個人情。”
那人苦笑一聲,“沒有你哪來現在的我啊。”
劍靈若雪頷首,微微說道:“好了,我走了。”
那人點頭,他緩緩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的劍靈若雪,苦笑著,他也算得到過黑色木牌的人,隻是他天資不好,才八境就沒法繼續往上走了,他歎道:“這小子,你要把他培養成劍侍,還是劍主?”
他也算劍侍,他也有點好奇的說著這個事情。
劍靈若雪並未回答,隻是望著天空笑著說道:“誰知道呢?看他吧。”
她剛說完,絕美的身影便消失在這裏,留的那人在此苦笑。
一處村落中,一襲白衫客站在一口井處,他四處打量著,他有些愣,這人正是陳白。
陳白站在井口處,望著裏麵的井水,他一躍而下,然後潛入了井中,他在其中遊著,在井水中看見一顆深藍色的珠子,他輕輕撫摸一下,然後笑道:“這應該是個靈物,算了,還是不動了。”
他又反身出了井口,看著一人坐在不遠處,抽著旱煙,看著陳白從井口鑽了出來,他用手捏著旱煙,輕輕敲了敲地。
陳白走了過去,然後說道:“老人家,有事嗎?”
他也不想過去,不過他無論怎麼不去看這抽著旱煙的老頭,感覺這老頭一直都在看著他,他則被一股強大的勢給壓著,好不難受。
那老頭輕輕扣著腳丫子,用手指彈了彈身上的煙灰,隨口說道:“小子,你應該慶幸你沒有動那顆珠子,不然我又要打死一個愣頭青了。”
陳白眸子微凝,緩緩笑著說道:“老人家真愛開玩笑,什麼珠子,我不過失足落入井中,不見什麼珠子。”
他現在不敢提及什麼珠子,眼前這老頭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那老頭哼了一聲,說道:“真的?那樣最好。”
陳白微微點頭。
他再度說道:“那我可以走了嗎?”
那老頭又抽了一口旱煙說道:“自然可以。”
陳白如臨大赦,連忙向外走去,不敢有絲毫的停留。
那老頭微微皺眉,喃喃自語一聲,“這小子身上有點詭異,還是不招惹為妙。”
陳白剛出了這裏,,微微一笑,他剛剛觸摸了那顆珠子後,體內的小劍宮竟然多了許多水運,那珠子中的水運竟如此龐大,讓陳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搖了搖頭,然後說道:“看來我是進入了那片洞天福地了。”
那處,那老頭看著井口,臉色波瀾不驚,然後吐出一些煙來,喃喃自語著。
“莫非那人是個修行者,但他身上並無修行者的氣息,倒是武夫的先天一氣有些龐大。”
他有些疑惑,他就是一個遠遊境的武夫,對武夫體內的先天一氣倒是了解,但對山上修行者的了解不過皮毛而已。
他微微搖頭,不去思考這些。
此時,陳白正在坐在一個石凳子上,那裏有副未完成的棋盤,仿佛主人走的急,將它們遺棄了一般。
他仔細看了看,黑棋已然被殺的節節敗退,但白棋仿佛不想結束這局,處處給黑棋留著生機,一步一步間總有些肉眼察覺不到的破綻。
陳白看著微微一愣,然後溫聲吐道:“這是好東西呀,可惜帶不走。”
這石桌明顯不是凡物,他輕輕敲了敲石桌,石桌沒有什麼反應,陳白微微笑道:“唉,看來這棋盤是個仙人留下來的。”
他本來想試試輸入法力,但心中突然出現一股危險的氣息,這種感覺,讓他異常不舒服,他隻得放棄這個想法,但他剛剛被那個棋盤差點攝了心神,那是他體內小劍宮中的黑色木牌擋住了這一劫的,不然他便死在這裏了。
他連忙退後幾步,這棋盤也沒有繼續幻化出神通了,化成一座古樸的棋盤。
陳白見狀,隻好遠離他也沒有想到這裏麵竟然有這麼多寶物,但他卻不敢去動,畢竟自己的這點微末道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便慢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