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懷瑾眼巴巴的看著那新鮮的血肉,想也沒想就回了一句:“嗯?是啊,要突圍了,關我屁事?”
過了一會,係統維持不了他那冰冷的氣質,怒火中天的吼著:“笨蛋宿主,他們是人,你是醜陋的喪屍,你還不逃,想要被他們剁成肉醬麼?”
“對哦,我是喪屍,他們是人,竟把這等事給忘了。”便急忙忙的轉身離開,可她的腳步就如同龜速般。
她感到自身的背後一陣陰冷,便想都沒想趴下,臉貼在地下。一動不動,裝死。一把菜刀緊跟她的身後落下,幸虧她動作快了一點,不然她的腦袋就和身體分家了。
舉著刀的男子,很是納悶,他還沒砍到,這個喪屍就倒下了,扭頭對著丁磊柏說:“老大,這女喪屍碰瓷,我還沒殺她,她就死了。”
丁磊柏自然看到這一幕,看到雲懷瑾穿著那髒兮兮的衣服,神色暗了暗,“走吧,這個喪屍突發心髒病死了,我們還有物資要搜,不容在這裏耽擱時間。”
他終究是心軟了,看到那條熟悉的裙子,還有略有點熟悉的身姿,就不自覺的說了這幾句話。
不知她過得好不好?害不害怕?
他費盡心思,從險境環生中逃脫。他還記得飛機上讓人絕望的一切,他的心就無比的慌,唯一能讓他撐住的就是對雲懷瑾念想。
這三天,丁磊柏渾渾噩噩的,終於來到了雲懷瑾所在的城市。他懷著希望找她,但最終是絕望了。她這個人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去到她的租房空空如也,去了她附近的菜市場隻有那醜陋的喪屍,根本不見她的蹤影。或許是她找到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或許是他不知道的地方,或許他也成為了那萬千喪屍中的一員。
他什麼都不知道,隻知道他是該走了。
且不說思緒萬千的丁磊柏,眾人在此刻很是疑惑,喪屍也有心髒病的麼?不過卻沒有反駁,丁磊柏在這群人中還是有點威信的。
在雲懷瑾鬆了一口氣時,先前那個女子哎呦一聲,倒在她的身上,並且手中的刀深深刺入了她的背後,穿過了她的心髒,墨綠色的血液緩緩流出。
那名女子急忙的站了起來,並把刀拔了,可憐兮兮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一不小心拌倒了。”她就是故意的,一個喪屍而已,想殺就殺了,又如何,難不成還留著它,等它反咬一口嗎?
丁磊柏並沒有說什麼,他隻是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一眼淩如歌,並且覺得那流出的血液有點刺眼。
淩如歌隻是他在國外裏認識的人,並且他的家族和淩如歌的家族有些淵源罷了,看在他父親的情麵上,把她護送到帝都而已。
而此時的雲懷瑾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內心咒罵著,這個不長眼的盛世白蓮花竟然把她傷了,等她傷好了。便把這朵盛世白蓮給折了。喝這朵盛世白蓮的血,拔她筋,抽她骨,吃她肉。
還有小磊柏,如果他敢找一朵盛世白蓮做女朋友,看她不把他給拆了。
不過,雲懷瑾的心髒感到好痛啊,不是說喪屍並沒有痛覺的嗎?可為何她會這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