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可長點心吧!”三姑坐在一邊絮絮叨叨的說:“你爺娘年紀也不小了,光為你犯愁了!你說說你,好端端的工作你不要,辭職回老家來了,回來幹嘛呀?這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土裏刨食的日子,你還沒過夠啊?要我說你們這些孩子就是太幸福了,就算生在農家,也是打小上學,沒下過幾回地的,還不知道種地的苦累呢!”
爺娘就是爸爸媽媽,這邊村子裏都是這麼稱呼的,瑾瑜聽著三姑的絮叨,卻有點心不在焉,隻想找機會解開繃帶,看看自己腦袋上的傷是不是還在。
“丫頭醒了?”瑾瑜娘聽到屋裏的說話聲,進來一看鬆了口氣:“難受不?想吐不?醫生說你可能有點腦震蕩,這幾天盡量臥床休息。”說著過來坐在床上:“晌午想吃點啥?娘給你做!”
三姑在一邊搭茬:“撞破頭了可不是啥小事兒,人不都說吃啥補啥,要不,去買點豬頭肉?”
瑾瑜聽的滿腦袋黑線,吃啥補啥,所以她磕破頭了就該吃豬頭肉?不怕補成豬腦子嗎?
“不用,我好著呢,啥事兒沒有。”瑾瑜躺在那兒:“三姑來了,要不咱包餃子?”
“包餃子也行!我上老魏家超市買點兒肉去。”瑾瑜娘一聽,立馬就采納了閨女的建議:“你老實躺床上別亂動知道不?好好一個女孩子家,磕破了腦袋,這還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呢!”
一邊絮叨一邊往外走,三姑也跟著出去:“包什麼餡兒的?要不芹菜豬肉餡兒的?我上地裏拔芹菜去。”
瑾瑜等到兩人都出去了,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對著鏡子解開了腦袋上的繃帶,然後把染著血的紗布小心翼翼的揭了下來。
鏡子裏麵的臉上,一點傷痕都看不到,抬手摸一摸受傷的地方,皮膚細膩光滑,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是紗布上的血是真的,三姑和娘也說,她腦袋上磕破了一個大口子。
瑾瑜坐在鏡子前,皺起了眉頭,那些綠色的光點,到底是什麼東西?
傷口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要是被人發現就太驚人了,瑾瑜重新把繃帶纏上去,把這個秘密藏進了心裏。
“小魚,我們來看你了!”她才把繃帶綁回去,外麵就傳來好朋友的聲音:“聽你娘說你已經醒了,那我進來了啊!”不等回應,已經大大咧咧的推門進來了,手裏還拎著一箱子牛奶:“你怎麼下床了?快點躺回去!”
陳姍姍趕緊把牛奶放在一邊,過來小心翼翼的攙扶著瑾瑜:“一醒來就照鏡子?淨臭美!等傷好了,咱尋摸點祛疤效果好的藥來抹抹,務必不能留下傷疤!”
“你後頭還跟著人啊?”瑾瑜聽到外麵有聲音,勾頭去瞧,瞅見外頭有點局促的倆人,頓時樂了:“你倆幹啥呢?來了怎麼不進來?”
“那不是怕你不方便嗎?”外頭倆大男生這才走了進來,嬉皮笑臉:“女孩子的房間怎麼能隨便進,萬一一不小心看見點啥,那不是淨等著挨揍了?”
“你呀,可長點心吧!”三姑坐在一邊絮絮叨叨的說:“你爺娘年紀也不小了,光為你犯愁了!你說說你,好端端的工作你不要,辭職回老家來了,回來幹嘛呀?這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土裏刨食的日子,你還沒過夠啊?要我說你們這些孩子就是太幸福了,就算生在農家,也是打小上學,沒下過幾回地的,還不知道種地的苦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