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永懿的話才說了一半,虞自高一個人喘著粗氣回來了。
“小妹呢?”丁蘭媋的臉忽然就變回了剛剛進來時的模樣,遞給虞自高一瓶啤酒,笑著問。
“回去給我焐被窩去了。”虞自高接過啤酒,嘻嘻地說。
“是不是人家又讓哪個小白臉給絆住了腳,不理你了吧?”丁蘭媋說著,身子往虞自高的身上靠了靠。
“她?她也得敢?是老子把她玩膩了!什麼東西!陪老子睡了兩回,就要這個要那個的!才給她買了個鏈子,還想要一個,不怕墜折了脖子?”虞自高說著,仰頭灌起啤酒來。
“小妹有時候是不懂事兒些,但你也犯不著和她生什麼氣啊。明兒,我就帶她給你賠不是。”丁蘭媋說著,像個小貓似的,把臉貼到虞自高的肩膀上。
虞自高一下子灌了大半瓶的啤酒,把啤酒瓶往台麵上一墩,一隻手攬住丁蘭媋的肩,一隻手扳著丁蘭媋尖尖的下吧,把最後含在嘴裏的就嘴對嘴地給了丁蘭媋。
丁蘭媋咽下了帶著虞自高口氣的啤酒,拿拳頭捶了虞自高的胸口一下,嘴裏罵了一聲死鬼,眼睛向東方永懿這邊點了一下,似乎在告訴虞自高不要太放蕩了。
虞自高露出了不屑一顧的神情,自己往座位上一坐,然後拉過丁蘭媋,讓丁蘭媋側著身子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煙。”虞自高一麵摩娑著丁蘭媋的大腿,一麵命令似的說。
丁蘭媋抿著嘴兒先是笑出了嫵媚,然後,使勁兒地吸了一口煙,把自己的紅唇就按到了虞自高的嘴上。
兩張嘴離開之後,虞自高把自己的唇型弄成了一個“O”,滾圓的煙圈接二連三地就給吐了出來。
一邊的東方永懿實在看不下去,把屁股下麵的座位擰了九十多度。
“你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都聊什麼了?”虞自高和丁蘭媋臉貼著臉,帶著幾分好奇地笑著問。
“他那麼一個靦靦腆腆的人,又能聊什麼,不過是說一說客套的話。”丁蘭媋帶著譏諷的回答,隻有東方永懿聽得明白。
“我師兄就是那樣。”虞自高說著,鼻子在丁蘭媋的腮上貪婪地聞著,“快告訴我,你今天臉上抹了幾層的粉?把我這心都醉了。”
“當誰人老珠黃了嗎?還抹了幾層粉!忘了人人都叫我香妃了嗎?”丁蘭媋越發嬌滴滴的了。
“說到這兒,我倒要問你了,果然哪裏都是香的嗎?”虞自高閉著眼睛,似乎真的陶醉了一般。
“香不香的,我說,你信嗎?”丁蘭媋帶著明顯的挑逗的語氣。
“我虞自高就相信自己。你想讓我相信,除非讓我都聞一聞。”虞自高說著,鼻子已經往丁蘭媋深深的Ru房裏紮著。
“啊!”丁蘭媋忽然淫聲蕩氣地叫了一聲,“你好壞,哪裏都抓,都抓疼人家了。”
“好壞?”虞自高說著,又弄得丁蘭媋發情了似的,連叫了幾聲。
“你不壞,你不壞!”丁蘭媋求饒著,“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不像有的人,一點兒都不懂女孩子的心。”
東方永懿知道丁蘭媋話有所指,再坐不住,離開了這一對打情罵俏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