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關明媚的一天早晨,是一個好日子,但在日本東京華語小學六年級一班裏,就不是這樣了。
“蔡晗丞,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數學考十分很驕傲是嗎?”一個中年婦女在講台上吱哇亂叫。
我揉了揉我那睡意彌漫的眼睛,看著在講台上誇誇其談的李貝老師,又扭頭看了看我那正在專心聽著李貝老師誇誇其談的同桌李誌恒,歎了一口氣,認為人生真是不值得。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蔡晗丞,是日本東京華語小學六年級一班的學生,雖說我們學校在日本,但學校裏無論是老師還是校長或是學生,都沒有一個日本人,全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我呢,成績忽上忽下,有時是倒數第十,有時是倒數第二,我也是班草兼校草,“談論人生”可是一把好手,我對別人對我的看法不屑於顧,絲毫不在意諸如“掛神”、“校霸”之類的別稱。
“蔡總,您最近睡眠不好啊?”前桌的陳智宇小盆友正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我看著他那猥瑣的笑容,不禁心生厭惡,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關你屁事!”
講台上的李貝老師見我不知悔改,隨手拿了個粉筆便丟了過來,試圖毀掉我那英俊的臉龐,我麵對這種情景無數次了,正當那粉筆快丟到我時,我輕巧地一躲開,朝李貝吐了吐舌頭,裝了個鬼臉。
如果說這一幕把李貝弄得氣急敗壞,而下一幕,就讓老貝顏麵掃地。
粉筆徑直砸向了熟睡著的陳哲瀚,陳哲瀚麵前的“屏風”倒在了他的臉上,把他從周公麵前硬拉了回來,讓他極其不爽,他以為是他的同桌——劉依芸把他搖醒的,他大叫一聲:“哇靠,找死啊!”
這一叫,引來了全班人的注視,而陳哲瀚似乎在夢遊,什麼都不清楚,絲毫沒有感覺到他正在被注視著,他繼續罵道:“砸人不砸臉,這是規矩,懂嗎,啊?”那理直氣壯的聲音令全班人狂笑不止,李貝顏麵掃地,,李貝的的臉也氣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隻見她壓低聲音,低吼道:“蔡晗丞、陳哲瀚,上辦公室!立刻!”
“行啊,隨便,我走了。拜拜!”邊說,我一邊拉陳哲瀚,“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
我邊走,邊唱昨天在音樂課上剛學的《啊朋友再見》,走到後門,被踢了一下,扭頭一看,是陸小川,這娃沒事做,一邊開手機刷抖音,還要一邊盯著身旁的居委會大媽——何婷軒。
我瞪了一眼陸小川,繼續奔赴刑場,走到一半,手機響了:
——可以啊,一邊奔赴刑場一邊唱歌,在下佩服!
——你真不夠朋友,去喝茶也不叫上我。
發信人:陸小川。
。。。。。。我要由衷的鄙視他:他才不夠朋友,緊急關頭竟然不給我出主意,還來打趣我,真不夠朋友!!!
剛剛在心裏吐槽完陸小川,手機又“滴滴滴”地響個不停,點開一看,,全是在同學群裏的一群製杖兒童弗萊德:
吳笛宇軒:@蔡總,可以啊,一個字——狠。
坦尼大叔(商珮琪):@蔡總,你真棒,我真的要給你頒個獎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