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是劉阿鬥,借著腿傷在溫柔鄉裏滯留延遷,樂不思蜀,令他二月過完立馬滾去涿山幹活,如果滾得慢他就到秦家老宅去評理。
二月轉眼將盡,屆時鬱子津會去學校上班,自己也得到涿山去按部就班的做自己的工作,雖說逐山緊鄰京城,可畢竟這京城太大了,腿好的時候尚且不能時常回來呢,更何況半拉著這一條腿?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元宵節會來,就在兩天後,兩天後他就不能這樣感受到鬱子津的氣息了,不能像現在這樣睡著時人兒在隔壁,醒來時人兒在眼前,忙時候在自己眼皮底下走來走去,安靜時偎在自己身邊安歇,
想想去涿山後的情形,真的應了那句‘長安如夢裏,何日是歸期’的老話,真想把鬱子津也帶過去,省了這翻腸倒肚的牽掛。
其實根本不用範紅軍催,他也準備去涿山了。
辦公室主任周寄凡私下遞給的信息告訴他,他必須馬上去涿山了,因為有些人的眼睛盯上了本不屬於他們自己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