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賀成磊不知道,王燕華已經猜的七七八八了,不過她自覺沒立場說他什麼,所以憋在心裏,權當做不知道。

“不成。”王燕華拒絕的幹淨利落。

“你一個人待著也是待著,去我家吃一頓就回來唄。也沒人攔著你,我二哥回來了,二嫂肯定也待在家裏,沒法來陪你。大冬天多冷清啊,燕華!”賀成磊急了,他覺得她太固執了,不知道在抗拒什麼,其實他能感覺到,她對自己也不是她平時表現出來的那麼絕情的。

“我平時不也一個人住,為啥非得有人陪?你要是就想說這,大可不必說了。我沒打算去誰家過年,去年一個人不也挺好。做幾個菜,還有黑子陪我。”她不過念了聲名字,在附近玩耍的黑狗聽到,汪汪叫了兩聲,就竄到了她跟前。

王燕華用腳蹭了蹭黑狗,從碗裏撥了幾塊五花肉,黑狗叫了一聲,搖著尾巴低頭吃肉。

它是啃著家養的豬骨頭長大的,一身毛皮黑亮黑亮,比那些名貴的品種看著都要漂亮,村裏頭愛狗的人都喜歡他,有的還專門跑來喂他,在村裏頭的名氣一點不比主人小。

賀成磊也伸手摸了摸黑狗腦袋,它很通靈性地避開了,然後趴坐在王燕華腿邊,吐著舌頭盯著兩個人看。

“黑子這是在告訴你,它會陪我,用不著你操心。”王燕華快速把飯吃完,就進廚房洗鍋刷碗,賀成磊坐在外頭,很是挫敗。

又失敗了。

他心裏頭也憋著股勁兒,覺得此處不留他,自然有留他的地方,把飯吃完了,幫著忙洗了碗,回家牽了自行車就往縣城跑,連李月芳都來不及叫他,就不見人影了。

要是賀成磊再跑得慢些,免不了被她一頓罵,自從氣走了朱小愛,朱父朱母回家問了寶貝閨女,才知道賀成磊是來羞辱她的,明明心裏頭已經有人兒了,偏偏還挑了她相片,說是跟她喜歡的人長得有點像,才來見她,朱爸氣得要命,差點抄起扁擔,就要來賀家打人。

還好被朱母給攔下來,但也去媒婆那鬧了一頓,說是別什麼男人都往他們跟前推,自家閨女有學曆,有工作,還有樣貌,是頂頂好的姑娘,他賀成磊好賭又花心,才配不上朱小愛。

媒婆被鬧了一頓,臉上也不太好看,覺得沒麵子,就放出話來,以後賀成磊要找對象,她是不會幫忙介紹姑娘了,讓賀家另找別的媒婆,可把李月芳給氣壞了,但卻正遂了賀成磊本人的心,一時間風平浪靜,有一兩個月的時間,都沒人再提一句給他介紹對象。

期間,賀成磊坐著火車去了一趟上海,今年他進的羽絨服比較少,改進了呢料大衣,不是藏青色、黑色就是深灰色,但模樣挺括,身材瘦高的人穿起來,十分有型,在大城市裏特別流行,配上一條順滑保暖羊絨圍巾,簡單卻很時尚,他一口氣進了兩百件,外加五百條羊絨圍巾。

當然賀成磊不知道,王燕華已經猜的七七八八了,不過她自覺沒立場說他什麼,所以憋在心裏,權當做不知道。

“不成。”王燕華拒絕的幹淨利落。

“你一個人待著也是待著,去我家吃一頓就回來唄。也沒人攔著你,我二哥回來了,二嫂肯定也待在家裏,沒法來陪你。大冬天多冷清啊,燕華!”賀成磊急了,他覺得她太固執了,不知道在抗拒什麼,其實他能感覺到,她對自己也不是她平時表現出來的那麼絕情的。

“我平時不也一個人住,為啥非得有人陪?你要是就想說這,大可不必說了。我沒打算去誰家過年,去年一個人不也挺好。做幾個菜,還有黑子陪我。”她不過念了聲名字,在附近玩耍的黑狗聽到,汪汪叫了兩聲,就竄到了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