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花利不知道是怎麼了,寧可真真感覺到她的心情不太好。
“新來的那位同學在上課的時候一直和我說話,我沒理他,他已經打擾到我正常的上課了。”寧可道。
鄧銘滿臉驚訝“小姐姐,我就和你說了一句話好不好?”
不等鄧銘辯解,花利立即道“請你出去!”堅硬的話語帶著不容置喙的口氣,讓鄧銘無法反駁。
寧可心一橫,花利絕對有事兒,這件事於她而言很大且不好解決,以往同學說話這件事情花利的做法是罰抄!
看上去罰站比罰抄要好,但不要忽略了一件事,她教的是高三,是畢業班,而且是成人尤其是男生之間,更加要麵子,罰站,無疑是不可取的,今天,她卻這麼做了!
“哦。”鄧銘不甘的應了一聲,到外麵站著去了。
“請坐,繼續!”花利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講課,寧可還是看出了她的不對勁。
一打下課鈴,“下課!”花利道了一聲趕緊離去,寧可偷偷的跟在她身後。
“怎麼樣,想好了嗎?”學校一處常年偏僻的角落,花利在這裏停下來,剛停下來對麵就出現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低聲問道。
寧可的這個角落剛剛好能看清楚那裏的一言一行,“張文碩?”寧可的眼神中有著些許的驚訝。
年級主任見班主任用得著在這種地方嗎?
“在猶豫嗎?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兄弟,他們的性命現在可都在你一個人的手上呢!一個不小心,他們的命就沒了!”張文碩貪婪的眼神出賣了他的品行。
“貪婪?”張文碩希望得到什麼?父母兄弟,難怪!
“我同意。”花利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
能讓這位鋼鐵般的老師哭出來,寧可也是真想知道張文碩幹了什麼。
“好,期待你哦!”張文碩道了一聲就快步離去,離去之前還特意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小心翼翼的樣子都讓人覺得他心中有鬼!
花利在張文碩完全走遠之後蹲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那撕心裂肺的模樣看了讓人心疼不止。
“看夠了嗎?”寧可問道。
“嗯!”不知在何時,齊顧風來到了寧可身後,他也像寧可一樣在這蹲著,一聲不吭,要不是寧可時時刻刻注意著,沒準她還真不知道。
“你怎麼看。”寧可指著抱著頭痛哭的花利問道。
“你剛剛也說了,貪婪!這是個好詞!”齊顧風自嘲般的笑笑。
“作為一個男人,貪婪在他眼中出現,隻有兩種可能。”齊顧風默默伸出手指。
“第一,貪財,第二,貪色。”寧可很自然的接過話茬。
“你覺得他像那種?”
“不好說。”齊顧風搖搖頭。
“所以……你來這裏是因為?”寧可可不相信他是散步散到這裏的,就十分鍾,三層樓,還有幾百米的距離,你散散看看。
“她人不錯。”齊顧風言簡意賅。
“我還是第一次從您嘴裏聽您說誰誰誰不錯的。”寧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