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請帖挨個發了一張,我能不來麼!”吳廣德聲音沉重道。
經過最初的本能害怕後,吳棋兒定了定心神道:“今天是我和見佐的婚禮,如果爸爸是來祝福女兒的,女兒非常開心,沒別的要求,坐著就好了。”
“如果是來阻止這場婚禮的話,那就不要怪女兒不講父女情麵了。”
“反了!至從你媽媽過世後,你的性格就越來越奇怪了,現在還敢直接反了不成!你們兩個將小姐綁回家。”吳廣德指著身後兩名手下氣道。
吳棋兒又退後兩步道:“父親,你真到要這樣做麼?”
“快點動手!”吳廣德擺手道。
還沒等兩名手下走到吳棋兒跟前,一群黑衣壯漢從大堂背後兩側衝了出來,將吳廣德等人團團圍住。
望著圍著自己的二十來號人,吳廣德想起之前司機老王打電話說的事情,報告說有一幫人將小姐接走了。
起初根本就不在意,因為女兒的安危與否,和兒子被綁架的事情比起來,那就不算一回事。
“這就是你的依仗麼?”吳廣德問道。
“我隻想請父親靜靜地坐著。”
吳廣德也沒有反抗,連說了幾聲好後走到台階下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倒是想看看,自己不管不顧一年多的女兒能丟多大的臉。
吳棋兒見父親坐下,抱起見佐麵對牧師道:“請您繼續。”
老牧師被這段父女情節打斷,既然忘記了自己說到那裏了,想了好一會兒,又看了看自己手上合起的經書。
“我宣布,從今以後你們不再孤單,不再寒冷,永結同心,直至地久天長。”
撒花~
不知什麼時候,兩名女性工作人員拿著花藍子,將一瓣瓣鮮紅的玫瑰拋向半空。
牧師退場。
吳棋兒穿著拖尾婚紗,抱著見佐走下台階來到吳廣德麵前。
父女對視間,吳棋兒先開口道:“父親,很高興今天你能來見證我和見佐的婚禮。”
“這些人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吳廣德問道。
“大概兩年前吧,那時候我挺孤單的。”吳棋兒若有所指道。
吳廣德右眼皮跳了跳,單手揉著因過度勞累的腦仁沉聲道:“什麼時候回家?”
“我不打算回去了!”吳棋兒淡淡道。
啪!吳廣德單手拍在椅子扶手上道:“你要瘋到什麼時候!”
“瘋到您隻能靠我養的時候,就好像您之前養著我一樣。”
吳廣德愣住了,不明白女兒為什麼會說出這番話,降低聲量和氣說道:“跟我回家,別再添亂了。”
“我不回去!”
“你!你……”吳廣德說了好幾個你,最後憋出一句:“你跟你媽一樣瘋了!”
吳棋兒雙手用力,勒得懷裏的吳見佐生疼道:“媽媽沒瘋!瘋的是你!”
“是你媽她自己!她......”說到一半,吳廣德忍住沒有說下去,歎息一聲繼續道:“你真的不回家?”
“不回。”
“好,那就不要回去了,什麼時候想通了再打電話給我!”
吳廣德對著身邊站著的手下道:“收回小姐的一切用度,等她什麼時候回家了再說。”
說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門。
被抱在懷裏的吳見佐望了望走出大門的身影,又回頭望了望一臉倔強的傻妞。
這對父女兩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
照著之前零零散散的事件結合在一起,傻妞正在商業上針對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