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瘋婆娘,自己明明提醒了驗貨,還是打了投訴電話,估計是被自己那句話氣的惱羞成怒了吧,這年頭,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人太多了。
“投訴就投訴吧,明天我去上門解決一下。”胡兵掛了電話,遇見這種事,一般情況下隻能自認倒黴了。
這個該死的娘們,明明是她侮辱人,還非要倒打一耙。
來了投訴,五星快遞員自然就飛了,努力了四個月,折在一個小姐手裏了。
沒辦法,公司的規定就是一切都以客戶所說的為準。客戶說你弄壞了貨,公司就照常扣你錢。
麵剛吃了一半,胡兵那老舊的破爛手機又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喂,親愛的,我在街邊麵攤吃飯呢。”
“嗯,嗯,好的,我在我平時吃飯這裏等你。”
十分鍾之後,一輛嶄新的跑車停在了胡兵身邊,小美推開副駕駛的門,緩步向胡兵走來。
胡兵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安,起身向前迎了兩步。
“怎麼了?親愛的。”
“不要喊我親愛的,以後咱們倆沒有任何關係,分手吧。”
“為什麼?”
這句話仿佛一道霹靂響徹在胡兵心頭,他現在在這裏工作,主要都是為了還在上大學的小美,一個月賺的幾千塊錢大部分都給了小美當生活費,現在小美竟然要跟自己分手,胡兵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一般。
“因為咱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你根本就給不了我想要的,我也不想過連買個手機都要攢錢的日子。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身邊的朋友們說我的男朋友是個跑腿的快遞員。”小美原本甜美的聲音聽在胡兵耳中,卻如同一柄柄利刃一般插進胡兵的心中。
“我不想別人說我男朋友是個跑腿的快遞員,跑腿的快遞員。”
“既然這樣,那就分手吧。”
果然,故事都是相同的,自己一個農村來的窮小子憑什麼把人家大學生泡到手。
錢,胡兵這輩子第一次對錢產生了極大的渴望。
老子就算是個快遞員,也要做最牛逼的快遞員。
看著小美手中嶄新的手機,和旁邊聽著的跑車,胡兵心中了然,雖然不知道跑車的牌子,但是定然也是一個讓他望塵莫及的天價。
“手機不錯,睡過了麼?”胡兵淡淡的問道。
“你說什麼?” 小美聲音猛然間提高了八度。
可能是小美的叫聲驚動了車上的人,坐在駕駛室位置的青年走了下來。
“這就是你前男友,一個破跑腿的快遞員?你跟他睡過沒啊?”青年一把摟過小美,一隻手在小美臉上輕輕撫摸著,滿臉的輕浮。
“嗬嗬,快遞員?你現在不是也要撿快遞員玩過的貨色麼,有什麼了不起的。”
“用我從鬥破裏麵看到的話說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說完,胡兵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
看著胡兵落寞的身影,小美心中閃過一絲不忍,不過卻立馬被拋之腦後。
那個瘋婆娘,自己明明提醒了驗貨,還是打了投訴電話,估計是被自己那句話氣的惱羞成怒了吧,這年頭,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人太多了。
“投訴就投訴吧,明天我去上門解決一下。”胡兵掛了電話,遇見這種事,一般情況下隻能自認倒黴了。
這個該死的娘們,明明是她侮辱人,還非要倒打一耙。
來了投訴,五星快遞員自然就飛了,努力了四個月,折在一個小姐手裏了。
沒辦法,公司的規定就是一切都以客戶所說的為準。客戶說你弄壞了貨,公司就照常扣你錢。
麵剛吃了一半,胡兵那老舊的破爛手機又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喂,親愛的,我在街邊麵攤吃飯呢。”
“嗯,嗯,好的,我在我平時吃飯這裏等你。”
十分鍾之後,一輛嶄新的跑車停在了胡兵身邊,小美推開副駕駛的門,緩步向胡兵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