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最讓小剛不滿意的地方,是君君的工作圈子太豐富多彩。用小剛的話講,“君君的工作不務正業,她的工作重點就是安排別人吃喝玩樂”,而且君君接觸的人,都算金領階層,他們大多數既是工作高手,也是玩樂高手,他們見多識廣,很能夠討女孩子歡心。
這一年半的婚姻,小剛聽到最多的就是“你怎麼不像××那樣”、“你怎麼連這點事都不行”、“你看××,那才是滑雪高手”、“你怎麼能這樣穿衣服”……最讓小剛接受不了的,是君君在性生活上對他的挑剔。小剛痛苦地說:“我真的很喜歡她,但每次我想親近她又覺得害怕,她經常會說‘我以前的男朋友在這方麵就棒’、‘我和你從來沒有過高潮’、‘還不到5分鍾’、‘你怎麼這麼快’,我也努力地想改變,讓她滿意。我詢問我的男友們應該怎麼做,上網查資料看看怎麼可以提升,我還到醫院性心理科谘詢,找男性專科醫生了解情況,就差吃那顆藍色藥丸了。可後來的情況是,我越看到她就越害怕做不好,結果她對我的數落就越多。”
“每當我聽到誰誰誰哪裏好時,我就很害怕。”小剛這樣說。
的確,在我和君君的谘詢中,我也常聽到她說這樣的話。她毫不介意地在我麵前比較小剛和她的前男友和她遇到的那些男人,她用其他男性的優勢來和小剛比較。
最後的結果,當然就像我開頭說的一樣,君君離婚了,最後半年幾乎每天她都在提離婚的事,小剛開始一直不同意,他一直在通過努力想讓君君滿意。但越是這樣,情況就越嚴重,最後君君經常在小剛麵前直言不諱地數落他,就連他們在我的谘詢室中,君君也是不留情麵地嘲笑小剛那點最後的尊嚴。
在他們離婚一年後,君君後悔了,她覺得小剛是她接觸過的最能給她安全感的男人,也是對她最好的男人,但小剛再也不願和她見麵,也不願接受她的複合請求。
在這裏我必須補充一下關於小剛的情況:身高180厘米,國字臉,是很多女生喜歡的型,喝過洋墨水,工作能力超強,收入頗豐,自己有車有房,沒有貸款,對感情執著、認真,即便身邊的朋友家人反對他和君君的婚事,他還是堅持,而且從無異心。
你怎麼看小歡和君君的愛情?你怎麼評價她們?
像這樣的女生,在你的身邊有嗎?她們現在是否過得幸福快樂?
幾年前,一句“寧在寶馬裏哭,不在自行車後麵笑”,說出了很多年輕女性擇偶的價值觀。而那些富翁高調征婚,數以千計的“佳麗”等待被相中,再次讓我們看到,對於戀愛、婚姻,很多女性已經把是否有錢作為衡量幸福的唯一標準。
還有大部分女生除了挑剔對方的工作,還會挑剔對方的家庭背景、房子、長相、身高、穿著……
而且我覺得最可悲的是,很多時候她們挑剔這些,並不是隻滿足她自己的需要,而是為了讓別人覺得她有“本事”。她是在滿足自己虛榮的麵子,滿足自己虛榮的內心,因為她希望別人滿意,希望別人羨慕。
帕萃絲·埃文斯在《不要用愛控製我》一書中寫道:“如果我們總‘接受’別人對自己的定義,就會相信他們的評價更真實。”如果從戀愛擇偶的角度理解這句話,那就是:我們大部分時候都是為了別人在談戀愛、結婚。我們聽從別人的建議,按照他們的要求尋找另一半,或者是為了聽從他們的建議,感受他們的好意,體諒他們的“苦口婆心”;或者是我們自己想聽到他們的誇獎、讚美;或者我們是極其渴望被大家認可、接受。這一切的根源都是為了滿足那一點虛榮心、麵子以及那可憐的自信。
就是因為這樣,在談戀愛結婚這件最原始的本能事件上,我們都變得膽怯、害怕、乖巧,我們不敢隨意選擇,我們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抓住把柄,即使遇到一個我們很喜歡的人,我們也不敢貿然選擇,也不敢勇敢堅持,可能就因為他的工作,就因為他有這樣或那樣的不足,可能是因為外貌,可能是因為身高,可能就因為他的收入比標準線低了500塊。
因為有了這種攀比心理,我們也變得越來越挑剔、越來越苛刻、越來越實際,結果可想而知,大部分女孩兒錯過了一個又一個其實很適合她們的人,就這樣餘了下來。
你呢,是什麼原因讓你現在還是單身?你是不是也會遇到像小歡或者君君的矛盾?你會不會也曾經無比挑剔或苛刻過?你會不會也有那麼多的限定?如果你也這樣過,那請你現在冷靜地想想:你要找什麼樣的人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