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上,條件自然不比在王府好,不過胭脂腮紅還是可以勉強用上的。
待她準備好後,湘兒也將一切準備好,隻等著她去將王爺請啦。
薛錦書有些緊張,沒有由來的。想著想著,自己便先將酒開了,喝了幾杯。
待宋景弈來時,正好看到薛錦書在自斟自飲。他聲音冷冷道:“傷好了,就開始喝酒?”
薛錦書雖未醉,但喝了酒後還是躁動不少,笑意盈盈的看著他:“你終於來了。”
宋景弈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
薛錦書見狀,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他奪去她的杯子,隻道:“不許再喝了,說吧,找我來有何事?”
薛錦書被奪去杯子,委屈道:“沒有事,就不能叫我夫君陪我用膳了?”
宋景弈沒說話,他今日本是有要緊事在與嶽西昌商量,而後被喊了過來。
“若是沒事,那我便先走了。嶽將軍還等著我,這飯,下次陪你吃。”
一邊說,宋景弈便起身。
薛錦書跟著起身,喝了些酒,她的情緒都變得外放起來,不再壓抑。帶著哭腔道:“宋景弈,你究竟是何意思?若是不喜我來,我明日走便是,何須這般躲著我。”
宋景弈聽完,轉身又回去坐著,半晌後才道:“我並沒有躲著你,今兒與嶽將軍確實有事商量。”
“你今日未躲我,那先前呢,自從我來的第一日,你便一直在躲我。”薛錦書說著,眼淚便落了下來。
宋景弈確實在躲她,故也不曾否認。
薛錦書一邊落淚,一邊將這些天的委屈像倒豆子一般悉數吐出。
宋景弈未說話,默默聽著她說。到最後,也不曾攔著她喝酒,而是陪著她喝。
這幾杯酒一下肚,宋景弈的話也多了起來,先說道:“你為何要故意接近趙勃宏,究竟用意是何?”
這裏頭不僅僅涉及到她的意圖,更有宋景弈濃濃的醋味,直到今日,薛錦書才意識到。
“我隻是想借他的力除去莊文允罷了,他那麼蠢,我怎麼會傾心於他。”薛錦書抹幹眼淚,慢慢道。
她又道:“能不能,就這麼一次,好好聽我解釋?”
宋景弈輕鬆“嗯”了一聲,薛錦書便將給湘兒說的那個借口又告知他,說秦婉瑤有恩於她。
哪怕她很想道自己其實就是秦婉瑤這一事,不過,就算說了,他肯定也不會信。
而後她又將自己的計劃,自己所做的一切統統告知宋景弈,不管是宋景弈知曉的,亦或者是不知曉的,她都事無巨細的坦白。
宋景弈聽了進去,兩人推杯換盞,外頭月色濃鬱,菜未怎麼動,酒卻喝了一壺又一壺。
漸漸的,二人的距離越靠越近,薛錦書靠在宋景弈的懷中,不停啜泣。
宋景弈的心因她的淚而碎,她說的話,他自然也信了。
這個契機,他順勢走下來,不想再拗下去,讓彼此都折磨。
宋景弈抹幹她的淚,“是我的不對,讓陶陶受了這麼多苦,以後都不會了。以後我們好好的,不會再吵架了。”
在草原上,條件自然不比在王府好,不過胭脂腮紅還是可以勉強用上的。
待她準備好後,湘兒也將一切準備好,隻等著她去將王爺請啦。
薛錦書有些緊張,沒有由來的。想著想著,自己便先將酒開了,喝了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