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麼辦呢?隻能不介意了。
“歐耶!”餘四喜高興的差點跳起來,馬上又掛在薛北戎脖子上了,mua~mua~,響亮地親了他幾口,還哼起了世上隻有爸爸好,沒有爸爸的孩子像根草。
我:……
這叫什麼事兒啊!
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娃兒,這麼快就成了叛徒,可真夠叫人心塞的。
“吃醋了啊?”薛北戎在我臉頰摸了下,揶揄我,“看你哀怨的眼神,好像我是個第三者一樣。”
我沒好氣地打掉他手,“你本來就是!”
“以前是,現在麼……我要開始申請轉正了!”薛北戎得寸進尺地親了我一下,按鈴,叫司機開車。
我生氣了,“不許當著孩子的麵兒動手動腳!”
“沒關係,我什麼都看不到!”餘四喜閉上眼睛,捂著耳朵,手舞足蹈地喊,“我不會告訴別人爸爸和媽媽親嘴了,嘻嘻~!”
我:……
“噓——”薛北戎中指放在嘴唇上,示意餘四喜安靜,“媽媽累了一天,不要打擾她休息好不好?”
“嗯!”餘四喜跟屁蟲般的點頭,一躍去了後排座椅,“媽媽,我乖乖看書,你睡覺吧!”
“睡吧,到地方了我叫你。”薛北戎把我座椅放平,拿了條毯子,給我搭上。
“嗯。”宣泄的鎂光燈下度過一天,的確累了,就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寧靜。
旁邊,薛北戎也放下了座椅,和我一起平躺。
能感覺到他是側身姿勢,單臂支著側臉,目光專注地看我。
炙熱的目光,像把火炙烤著我,這怎能睡得著啊?
翻身到另一邊,薛北戎拍了拍我肩膀,突發奇想地說:“歡喜,我幫你卸妝吧?”
內心是拒絕的,嘴上說的卻是,“你會?”
“會。”薛北戎言簡意賅地答了一個字,拿起我的包包,打開,取出卸妝工具,“閉上眼睛,包裝令你滿意的。”
“嗯,”我懶懶地應了聲,平躺好。
薛北戎先拿出眼部卸妝液,用化妝棉蘸些卸妝水,塗在我眼部妝容上,等了大概15秒,輕輕擦拭幹淨,然後又卸掉假睫毛。
我看了看鏡子,還別說,他手法挺專業的,肯定不是第一次幹這個。
不知不覺,語氣有些酸溜溜,“跟誰學的啊?沒少給女人卸妝吧。”
“你猜,”薛北戎欠扁地笑了下,“接下來,保持微笑啊~”他用化妝棉點了下我嘴唇,擦掉多餘的顏色,然後用化妝棉取少量的眼唇卸妝液,從嘴角向內擦掉。
我給了他一個很猙獰的笑,“老實交代!”
“這玩意兒用得著學嗎?老子無師自通。”薛北戎輕哼一聲,眉山目水,藏著骨子裏散發出的傲嬌。
用化妝棉均勻地覆蓋我整個麵部,按照從內到外、從下到上的方式,借助手指連續環形按摩。
“切!”我當然不信,大老爺們對這玩意兒無師自通?
“真的,幻想中在你臉上描摹了無數次呢~!”薛北戎俯身,在我耳邊,輕聲吹了口熱氣,說:“好好睡一覺吧。”
我能怎麼辦呢?隻能不介意了。
“歐耶!”餘四喜高興的差點跳起來,馬上又掛在薛北戎脖子上了,mua~mua~,響亮地親了他幾口,還哼起了世上隻有爸爸好,沒有爸爸的孩子像根草。
我:……
這叫什麼事兒啊!
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娃兒,這麼快就成了叛徒,可真夠叫人心塞的。
“吃醋了啊?”薛北戎在我臉頰摸了下,揶揄我,“看你哀怨的眼神,好像我是個第三者一樣。”
我沒好氣地打掉他手,“你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