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們村的窯廠坑(1 / 3)

那是一個沒有電子設備的年代,正值三伏天,在農村應該是屬於最熱的時候,沒有風扇,沒有空調。甚至連最基本的降暑方法,洗澡都沒有一個像樣的地方,隻能白天拿出一個大盆打滿水,曬上一天,留著晚上用。

當時我還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跟同齡人比還算早熟,年少時最喜歡的季節就是夏天,因為當時的條件真的非常簡陋,記得我們鎮上,男男女女都會遊泳,而且還在一個河裏。因為當時沒有泳衣的緣故,所以洗澡時都包的嚴嚴實實,當然男的除外。

農村的水質大家都清楚,除了糞便池的汙水不往河裏流,因為要留著給莊稼施肥用。其餘的什麼刷鍋水啊!洗菜水啊什麼的都往河裏流,所以看著挺幹淨的河水,也滿是汙垢。所以大人們在河裏洗過澡後還是會回到家用清水再次清洗的。由於當時比較調皮,又屬於青春期,所以嘿嘿!。。。什麼偷個雞、摸個狗、看誰家大閨女上個茅房,缺德事幹盡。

白天瘋了一天了,傍晚來臨。我們輕車熟路,的爬到我們村最有代表性的大樹上,我們稱它為逍遙樹,因為在這顆樹上能看到我們村裏近十戶人家。

郭蓋郭蓋。。。快看小寡婦出來了,這時馬尚激動的喊著我,噓!不想活了,小點聲,你知不知到我們在幹嘛,大呼小叫的。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在偷看張寡婦洗澡是吧!真是個缺心眼的主,‘說著’順勢給了馬尚一拳頭!

隻見這時張寡婦身穿一個白色的背心,看樣子應該沒有穿bra,總之我們站在十米開外的大樹上。都能清楚的看到他那兩隻碩大的山丘,還有那因為夜風微涼的緣故,聽起的兩顆小葡萄。特別是在側麵,因為背心寬鬆,所以能很清晰的看到輪廓。雖然看不全,但依然能感覺到,那阿羅多姿的身段,前凸後翹,潔白如玉的肌膚。尤其是那頭秀發,說不出的誘惑。看的我真想從樹上跳下去好好的捏兩把。正當我yy的時候,張寡婦慢慢的脫去了上衣,赤裸裸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展現在了我的眼前,張寡婦年近三十了,可身材一點走樣的的意思都沒有。真的可以稱得上肥*豐胸,每澆一碗水都能感覺到身上像打了一層油蠟似的,光滑的在這世上找不到詞語來形容。我發誓我從來沒有真真正正的看過一個女人的身體。隻感覺自己小腹火熱火熱的呼吸很急促。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偷偷的溜了下去,我和馬尚四目相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嗬嗬’尷尬的撓撓頭,怎麼樣好看嗎?嗯嗯,好看“那就行,跟你蓋哥以後虧不了你,哈哈哈。。。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基友吧!走我們回家。

這時已經接近晚上11點了。過完眼癮的後遺症就是意淫,胡思亂想,虧的當時不知道什麼是打*機,要不然也沒有機會在這邊一本正經的給大家在這吹牛皮了。恐怕早已強擼魂飛煙滅了。可是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一閉眼就是張寡婦那豐滿的小身段。想的心癢癢。這時候真的突然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做,於是便想起來王嬸今天講的那件事了。

哎!這年頭想掙錢遍地都是錢,真的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當時就好奇的多問了兩句。沒有想到現在青蛙/癩蛤蟆也能賣錢。真是頭一回聽說,不過想想有點壞良心。畢竟那是野生的,都是活生生的生命。

沒想到當時就那麼聽聽的念頭,竟然在一次機緣巧合下。真的就幹起了這個不正經的勾當。也就因為王嬸的那一句話,給我們甚至隔壁鎮的青蛙,帶來了滅頂之災。

人的欲望是得不到滿足的,整個全村出動,短短的一周時間,就再也聽不到蛙叫聲了。無論大的小的或者帶卵的,統統趕盡殺絕。隻因為那一句大的五毛小的三毛。

大家是知道的好多事情隻要都去做,就沒有那麼強的罪惡感了。就像我最後也敵不住金錢的誘惑,加入了捕蛙行動的行列中,我這個人吧就是,好多事情不做也就不做了,要做就一定做最好。當然壞的也是做最壞。。。。。

因為我加入的比較晚,所以好多時候都是抓不到的,人實在太多了。基本上抓絕了。不過我知道有一個地方肯定有而且還不會少了,最重要的是沒有人和我們搶。“窯廠”我和馬尚異口同聲的說道。不過不太好吧!聽說窯廠塌方的時候好多人沒有逃出來,被活活的砸死在了裏麵。

鎮裏年紀大的老人說,窯廠以前是燒磚的地方,大概燒了半個世紀之多。以前生意好的不得了。燒出來的磚頭,又亮又結實。要是放在現在的快手黨上,讓那些表演空手劈磚頭的,估計能劈哭他們。哈哈哈。。。中國製造,馬尚打趣的說道。

張大爺笑了笑,言歸正傳,在二零零五年的一天,窯廠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這天工人們正在窯裏挖土做磚胚。突然耳邊響起了嬰兒的哭聲,不是幻覺,好像所有人都聽到了。相互抬頭打量著。一臉迷茫,這荒郊野嶺的怎麼會有嬰兒的哭聲。好像還夾雜著蛇吐芯子的聲音。沙沙沙。。。沙沙,哇哇嗚。正當工人們打算尋找聲音的來源是,突然腳下的土地變軟了,而且還滲出了血漿一樣的泥漿。

包工頭大喊一聲,快快快。。。快跑。可惜還是慢了那麼一拍,二十幾個人最後也就跑出來了幾個,記得當時跑出來三個,還有兩個出來後就再也沒有醒來過。據醫生診斷好像說是驚嚇過度。導致的昏厥,沒人知道他們看到了什麼。就剩最後一個現在也到了花甲之年了,也是隻字不提當年事。

聽外界傳言好像是是挖到了古代的,亂屍坑,釋放了怨靈。冒出來的泥漿就是血和水的混合物,所以窯廠燒出來的磚才會紅亮紅亮的,又結實。反正不知道是真是假神啊鬼啊的,我以前從來沒有相信過,在我心裏好像沒有什麼比人心更可怕了。

窯廠也就從那時起被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由於當年常年的挖掘,磚窯塌方後,就成了水塘。至於有多深誰也沒有試探過。隻知道打我記事起周圍已經種滿了柳樹。在我的世界觀裏柳樹應該是彎彎的,要有很多分支。不過窯廠的柳樹真的是顛覆了我的認知,直直的樹幹上沒有大的分支,隻有零零碎碎的柳條伸展出來。說來也奇怪在短短的十年之間竟然長得如水桶般粗細了。而且窯塘周圍無論外麵是三伏天還是三九天,一直都給人一種要下雨的感覺。這種感覺好像重來沒有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