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們,快跑吧,盡情地享受死亡帶來的恐懼吧...哈哈哈!”
一群騎著戰馬的士兵,放出了一群奴隸,然後開始玩起了獵人與獵物的遊戲。
奴隸們隻有拚命地逃,而士兵們卻是歡快地追著,在看到哪個奴隸跑得最快的時候,又冷不丁地射去一箭。
奴隸們想要逃出生天,幾乎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隻是,出於求生的念頭,卻沒有一個奴隸停下了腳步,他們隻能跑,如果運氣好,他們或許真有人能逃出生天。
然而,這一切卻都隻是幻想,兩條腿的人豈能跑得比四條腿的畜生快,就算真能那麼快,又豈能跑得比箭快。
但盡管如此,奴隸們卻依舊拚命地逃著。
林墨,奴隸中的一人,他不是跑得最快的,卻是最會逃的。
林墨跑的並非直線,而是曲線,他不停地轉換位置,遇到巨石便在後麵躲了躲,感覺時機合適了,便又開始轉移,還特意往樹木多的地方鑽。
正因為如此,所以他躲過了很多次飛箭的來襲。
林墨的這種移動方法,很快便引起了領頭一軍士長的注意。
說是軍士長,其實他是明國三皇子朱子明,因為好戰嗜殺,卻又非常自傲,所以他隱瞞了身份投軍,僅僅一年,他便從一名普通士兵晉升到了軍士長。
“那個奴隸跑得還挺麻溜的。”
朱子明的嘴角揚起一絲玩味的笑容,緊接著他拿起了掛在左胯的金色寶雕弓,右手從背後箭筒中抽出了一支羽箭。
朱子明左手挽弓,右手搭箭,將寶雕弓拉出了一個圓滿,然後隻聽見‘嗖’的一聲,一支羽箭朝林墨飛了過去。
說來也奇怪,朱子明根本沒瞄準便射出了那一箭,好像他早已經摸清了林墨一動的規律,甚至連提前量都早早抓好了。
所以,那一箭徑直朝林墨的後腦射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運氣好,就在那一箭即將射中林墨時,他卻被什麼給絆倒了。
林墨摔了個狗啃泥,麵部朝下,還直接把鼻梁給壓塌了,鼻血涮涮流出,也正因為他這麼一摔,那一指羽箭‘嗖’的一聲越過了他的頭頂。
感受到一陣涼颼颼的風飄過頭頂,不用想林墨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也顧不得那還在涮涮流出的鼻血,直接一個翻滾,躲到了旁邊不遠處的巨石後麵。
“哼...”
一箭沒射中林墨,朱子明的臉色瞬間冰冷,眼中殺意頓生,雖然林墨是因為意外躲過了那一箭,可對朱子明來說,那卻是件丟臉的事情,尤其是此刻,在眾多下屬麵前。
“駕...”
朱子明放下了手中的弓箭,把馬鞭往馬屁股上一抽,直接駕馬朝林墨狂奔而去。
見軍士長已經行動,一眾士兵自然也策馬跟上,他們一個個抽出了佩刀,不停地在頭頂搖晃,嘴上還發出如猿叫一般的叫聲。
他們都棄了弓箭,開始對奴隸們進行近身砍殺。
林墨躲在巨石後麵,側頭向後回望了一下,見士兵們揮刀追來,他也顧不得矯正那已經被壓塌了的鼻梁,拔腿便跑。
“他們舍棄了弓箭,看來今天有望逃生了。”
林墨心中有些慶幸,現在的距離,依舊在弓箭的射程之內,如果那群士兵仍舊用弓箭射他們的話,他總會有被射中的時候。
反而是現在,不需要曲折奔跑來躲避箭矢,他會跑得更快更遠,隻要跑出一定距離,然後趁亂找地方隱藏,那麼要逃出生天也不是沒可能。
林墨一邊死命奔跑著,一邊卻咒罵不斷,他不是在罵那群士兵,而是在罵自己倒黴。
兩個月前,天外降下一個隕石,掉落在我國西北大漠深處某一個地方,為防止他國派遣武裝進入我國境內搶奪隕石,國家派遣了武裝部隊去進行守護,等待科研人員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