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宇腳步有些踉蹌的離開了兩儀宮,整個人看上去就跟失了魂一樣。
那把木梳,他在長歌的身上看見過!
林淮竹完全不知道這件插曲,她坐在銅鏡前,等著旁人為她打扮,餘光忽然瞥到一旁的首飾匣子,裏頭有一塊玉做的發簪,那是殷璃送的,她拿起來,對著為她梳妝的人說道:“這塊玉簪,我要戴上。”
那人接過玉簪應下,林淮竹便隻管等著裝扮完畢,拜堂成親了。
她當初在太淵虛境的時候聽婆婆說了許多事,終於知道了為殷璃塑骨重生的法子了。
用的便是墨虞。
將殷璃的元魂投入墨虞,隨後讓其生長,長到一人高就會開花,開花之後,位於花中心的殷璃就已經是擁有肉身了。
隻是有一個問題,用墨虞種出的身體,天生便是天魔之體,當然這點對魔修來說不僅不是問題,還是天大的美事。
因此再回來後,她去問掌門師伯要了那株墨虞,在殷璃的元魂投入進去後,將其放在魔城,等花開之日就是殷璃重見天日之時了。
做完了這一切,她才能安心的舉辦雙修大典。
如今這個心願馬上就要達成,林淮竹心裏歡喜的再次開出了花。
秦江瀾身為四海大陸唯一的大乘期修士,他的雙修大典自然是不能馬虎,再加上林淮竹的身份諸位掌門家主都知道,賀禮更是堆積如山的送來,整個場麵用熱鬧都不足以形容。
除了今晚有兩個失意人。
一個是秦牧宇,喝了一夜的酒,一個是蘇青冉,發了一夜的呆。
蘇青冉閉關了十來年,一朝出來發現四海大陸變了一個樣,不單是魔尊被消滅,四家之一的楊家也被圍剿,心上人竟然要舉辦雙修大典了,讓她不禁懷疑起人生。
別人的煩惱與林淮竹無關,她現在隻沉浸在要和師父成親這件事,心中有個小人得意的笑著,可以說是笑的十分張狂了。
秦江瀾看著她滿臉都壓不下去的笑容,嘴角彎了彎,心裏是同她一樣的歡喜。
五十年後
兩儀宮如往日一樣的安靜,白曜正趴在窗邊曬著溫暖的陽光,突然後院傳來一陣雞飛狗跳的聲音,白曜頓了頓,熟練的遮擋住耳朵,假裝沒聽見的繼續曬著太陽。
“秦果子!你給我站住!”後院傳來林淮竹的怒吼聲。
“娘親你每次都隻會喊這句,好沒創意啊。”四、五歲年紀的小小人兒看著林淮竹,攤手歎道。
“什麼?!”林淮竹瞪大了眼睛,就要去抓麵前那個小人兒。
秦果子見狀不好,撒腿就跑,邊跑邊喊道:“爹爹、爹爹救命啊,娘親要打死你的小情人啦!”
“打死就打死了,打死再給你爹生幾個!還怕他缺了小情人?”林淮竹也是氣的,一邊懟著女兒一邊去抓她。
“你又在胡說了,孩子還小呢。”趕來救場的秦江瀾聽見這話,頓時抽了抽嘴角,將女兒抱在懷裏道。
“相公!”林淮竹見他抱著秦果子,有些吃味的喊道,眼裏迅速凝結著淚花,看著他,“她欺負你娘子,怎麼辦?”
秦牧宇腳步有些踉蹌的離開了兩儀宮,整個人看上去就跟失了魂一樣。
那把木梳,他在長歌的身上看見過!
林淮竹完全不知道這件插曲,她坐在銅鏡前,等著旁人為她打扮,餘光忽然瞥到一旁的首飾匣子,裏頭有一塊玉做的發簪,那是殷璃送的,她拿起來,對著為她梳妝的人說道:“這塊玉簪,我要戴上。”
那人接過玉簪應下,林淮竹便隻管等著裝扮完畢,拜堂成親了。
她當初在太淵虛境的時候聽婆婆說了許多事,終於知道了為殷璃塑骨重生的法子了。
用的便是墨虞。
將殷璃的元魂投入墨虞,隨後讓其生長,長到一人高就會開花,開花之後,位於花中心的殷璃就已經是擁有肉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