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手中的這手表,馮寶寶震驚道:“有這樣無解的戰甲在,這不是逼我無敵嗎?”
殺了人後的馮寶寶,他的心是冷的,所以他要讓自己安靜下來。
他要去釋放那一股殺意,否則,他最終隻會淪為一個麻木不仁的殺戮機器。
清晨,陽光從窗戶裏透射進來,綠竹早早的去準備了餐點,將豐富的早餐,帶到了房間之中,馮寶寶享用了一番豐盛的早餐後,綠竹將餐具好好收拾了一番,去了廚房。
馮寶寶見綠竹離開了,便掩門走出了房間,獨自走在寂靜的青石小道上,外麵的喧鬧聲,清晰的傳入了耳中。
碧藍色的天空飄著朵朵的浮雲,顏色純潔的宛若是處女的心那般美麗,這麼美麗的場景,讓馮寶寶看呆了,本來他的心,仿佛是沉溺在灰暗色的殺戮之中,身上散發著若有若無嗜血味道,此刻,那嗜血的味道消散了很多,就這般凝住著萬裏碧空,久久方才回過了神。
“好美啊!”馮寶寶望著天空白雲,感歎道。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了熱鬧的動靜,吳儂伊語傳入了耳中,有少女的調笑聲,有少年的歡鬧聲,也有自家院子裏水車的軲轆聲。
他本來打算出院子,在府中走走,可走到一半,忽然,馮寶寶聽到了有人在罵他,而且罵的特別難聽。
“日!”他怒了。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馮府中罵自己?現在他的可是化勁的修為,化勁這個層次,到達了“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的奇妙境界,就算再細膩微弱的聲音,他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花開兩支。
到底是誰在罵馮寶寶呢?
相比起馮寶寶的悠閑,被打了屁股的馮寶豐和馮寶奇那可就慘多了。
大紅被子的床上,馮寶奇用力的撐起了胳膊,想要爬起來,可是身子宛若灌了鉛一樣,剛一抬起身子,就又“砰”的一聲,跌回了堅硬的床板上,“嘶嘶~”痛的他咧牙咧嘴,倒抽了了口冷氣。
望著哥哥慘兮兮的模樣,另外一床上的馮寶奇唉聲歎氣,雙目無光。
這兩個兄弟好多天沒有去外麵浪了,心裏像是螞蟻爬一樣,難受的要命,馮寶豐很強,反複著試著都要爬起來。
數盞茶的功力,累的自己滿身的虛汗,然後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張大嘴巴,呼哧呼哧,哈著熱氣,把自己累的半死。
“都怪馮寶寶那畜生!”
馮寶豐打了一下床,破口大罵道。
“是啊,那狗日的,怎麼還不死!”另一床榻上的馮寶奇,也是痛罵道。
正在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的貼身丫鬟,青霜和秋蟬走了進來,手上拿著豐盛的早餐。
“少爺,吃早餐了。”兩個靚丫頭道。
“馮寶寶那小白癡,我恨死他了。”馮寶奇冷冷道。
“聽說這幾天,他出了一番風頭,寫了兩首破詩,居然就當詩仙了,我日。”馮寶豐罵罵咧咧的說道,早有狗腿子,把馮寶寶這兩天做的事情,都和他說了。
“那破詩,我閉著眼睛都能作幾首。”馮寶奇不屑說道。
兩個丫鬟互相看了一眼,都能從對方眼裏看到譏誚,這兩個少爺別的本事沒有,吹牛比倒是天下第一。
兩人吃了豐盛的早餐之後,馮寶豐將碗筷擱在了桌子上,大模大樣的道:“來,青霜,扶本少爺起來。”
青霜把這家夥給扶了起來,馮寶豐整個身子抖壓在了青霜柔弱的身子上,把青霜累的滿頭大汗,咬著雪白的皓齒,露出了吃力的表情。
“青霜,你去找個蘿籃來,我要去摘草莓吃。”馮寶豐整個身子壓在了青霜的身上,露出舒服的表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