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聽說男人是不能亂花自家娘子的嫁妝的。”蔣婷認真的看著劉曜問道:“你身為一個侯爺,總不能犯戒吧。”
劉曜猛地拉她入懷,語氣溫軟的貼著她耳朵央求:“那婷兒你把生意交給我打理。我幫你做事,這樣的話你養我總不犯戒了吧。”
蔣婷臉皮發熱的將他貼過來的腦袋推開,羞惱的低叫:“快放開,這樣成什麼樣子!”
又是這樣!自從這家夥出獄以後,總是這麼不分時候不分地方的亂親近人,她都快沒臉見人了!他以前可從來不會這樣啊。
“那你先答應我。”劉曜緊緊抱著蔣婷不撒手,仍舊努力的要貼到她臉上去。
他們身邊跟著過來的丫頭車夫等人,此刻全都強忍著笑臉,低頭轉了身,不敢再看。侯爺對夫人真是越來越寵愛了。隻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這樣確實也有點兒傷風化吧。好在這會兒旁邊都沒外人,他們這些下人們就當沒看到吧。
“好,我答應你,快放手啊。”蔣婷氣弱的低聲應了,隻覺得自己臉上快要冒火了。
“好婷兒!”劉曜笑嘻嘻的誇了她一句,又在她手心上親了一口,這才鬆了懷抱,改為拉著她的手,說道:“那這地方就交給趙喜吧,他辦事一向穩當,讓他負責把這兒修整好了,咱們再回京城。”
“為什麼要……”問到一半,蔣婷就閉了嘴。她看著劉曜那一副“你要敢求情我就生氣”的神情,心中默默為趙喜點了根蠟燭。
誰讓他送金子的路上還亂發善心,結果救了個裝扮成難民的細作,讓遠在京城的皇上知道了他們反常舉動的真相呢?結果送到西北的金子,全都被皇上暗中下旨押到了京城。到手的金子飛了,也怨不得劉曜會生他的氣。
然後,她便故作認真的點頭道:“你想的對,把他留在京城很合適。我回去就寫信,讓知畫帶著孩子也進京來陪他。”
見蔣婷隻是稍微猶豫了下便同意,劉曜頓時就開心了。不過,他是絕對不會告訴她,自己為何非要把那個趙喜從她身邊支開的。哼,婷兒是他的妻子,她的一切當然都要由他來守護才行。那個趙喜實在管的太多了!
“不過,趙喜是父親的手下,並不是我的奴才。”蔣婷稍微帶了點小心的道:“其實,當初父親讓他跟我去嶺南,是因為擔心王府局勢複雜,讓他帶人保護我的。但現在這樣,我以後應該也用不著他了。所以,等他修整好侯府以後,不如讓他回父親那裏吧。”
隻要趙喜不留在她的身邊,劉曜就一切都好。他心裏明白自己對蔣婷的獨占欲好像有點兒太過了。但既然她自己願意讓那家夥離開,他當然不會拒絕。
看到劉曜沒有要困住趙喜的打算,蔣婷也放心了。她並非無人可用,但自從跟隨蔣邕來到京城以後,趙喜便跟在他們身邊。相比起後來的一些人,趙喜當然更值得信任。
不過,既然趙喜現在失去了劉曜的信任,那她就沒有必要強留他在身邊惹得劉曜不開心。再說了,趙喜那樣有本事的一個人,一直跟在她身邊做個小管事也有些屈才了,還是回去跟著老爹去守衛邊疆,更合適些吧。
幾日後,京城北門外,孫芸與安泰郡主拉著蔣婷直抹眼淚。平寧公主大著肚子,昨日蔣婷已經去拜訪過了,所以今日送行她就沒有過來。主要是,她那位駙馬管她管的太嚴了。
“你們才剛來了京城沒多久,怎麼又要走?”孫芸眼淚汪汪的看著蔣婷問道:“不能再留些日子嗎?就算侯府不能住,你們也能住到王府裏來啊。”
“對啊,為什麼非得現在就走啊?”安泰郡主也是一臉的不舍道:“咱們幾個還沒聚在一起玩一次呢,你就要走了。就算非要回去,也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