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反正我覺得挺嚇人的,幹活幹活!”
聞風長腿一邁,大步走到了角落裏,帶著一身淩厲的壓迫感,在閉目養神的陸清寧麵前站定。
“陸大小姐,好久不見。”
他聲音低沉冷冽,比起少年時期已經有了很大改變,可陸清寧無需睜開眼就知道是他。
她睫毛微顫,抬起頭看著他,就像是第一次見到他時那樣緩緩一笑,如萬花綻放。
“這位警察先生,我可是良民!”
她唇角彎彎,精致的眉眼看上去甜美無害,聞風卻絲毫不為所動,拉著她站了起來,帶她去做筆錄。
被搶了活兒的小民警一個勁兒的往這邊看,敢怒不敢言。
“名字?”
“陸清寧。”
“哪個陸?”
“水陸的陸,不清不楚的清,寧死也不放過你的寧。”她唇畔帶笑,聲音嬌柔軟糯,說出來的話卻和外表大相徑庭,夾雜著滿滿的惡意。
聞風筆尖一頓,沒有多說什麼,“性別?”
陸清寧挑了挑眉,臉上的表情生動無比,“這位警察先生,你是眼睛不太好嗎?”
聞風敲了敲桌麵,不耐煩的又問了一遍,“性別!”
“不詳!”陸清寧也不高興了,收起了笑容,冷冷的吐了兩個字出來。
聞風在本子上寫了一個“女”,看也不看她。
“年齡?”
“十八!”
兩個人的口氣一個賽一個的生硬,有愛看熱鬧的湊了過來,看著他寫了一個“二十二”。
“哎,風哥,她不是說她十八嗎?”
“你腦袋上那倆窟窿是擺設嗎?連年紀都看不出來?”
小民警吐吐舌頭,他覺得這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七八的樣子啊!聞副隊長是怎麼看出來二十二的?
奇怪!
聞風根本不是看出來的,他從七歲起,就將她的所有資料爛熟於心。
同樣爛熟於心的,還有那張嬌美又可恨的小臉,每天都在他的夢裏晃悠,偏偏不肯實打實的出現在他眼前。
陸清寧一直在盯著他看。
他還是一樣的凶神惡煞,生人勿進。棱角分明的一張臉,眉骨高聳,鼻梁挺直,鷹隼一樣的黑眸裏全是銳利的光。
他身上套著警服,肩寬腿長,一身剽悍的肌肉將那身警服撐的滿滿當當,透出骨子裏的凶狠之氣,似乎和年少時沒什麼區別。
對麵的美人目光灼灼,看得聞風渾身發燙,他抬起頭,粗聲粗氣的斥道,“看什麼?!”
陸清寧眨著眼睛,淺笑盈盈,笑容像天使一樣可人,“還是換個人來問吧你看起來太凶了。”
嫌老子凶?
以前怎麼不見你嫌棄過?
聞風一口氣堵在胸口,像是塞了一團棉花,上不去下不來,讓他難受得要命。
男人的眼神一冷,渾身的氣勢不像是個警察,倒像是個亡命之徒。
陸清寧饒有興味的打量著他,“小哥哥,你會笑嗎?笑一下怎麼樣?”
“老子又不是賣笑的!”他嘴唇抿直,眉頭緊鎖,臉色黑的能滴出水來,卻還是稍稍扯了扯嘴角,可惜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
“不知道,反正我覺得挺嚇人的,幹活幹活!”
聞風長腿一邁,大步走到了角落裏,帶著一身淩厲的壓迫感,在閉目養神的陸清寧麵前站定。
“陸大小姐,好久不見。”
他聲音低沉冷冽,比起少年時期已經有了很大改變,可陸清寧無需睜開眼就知道是他。
她睫毛微顫,抬起頭看著他,就像是第一次見到他時那樣緩緩一笑,如萬花綻放。
“這位警察先生,我可是良民!”
她唇角彎彎,精致的眉眼看上去甜美無害,聞風卻絲毫不為所動,拉著她站了起來,帶她去做筆錄。
被搶了活兒的小民警一個勁兒的往這邊看,敢怒不敢言。
“名字?”
“陸清寧。”
“哪個陸?”
“水陸的陸,不清不楚的清,寧死也不放過你的寧。”她唇畔帶笑,聲音嬌柔軟糯,說出來的話卻和外表大相徑庭,夾雜著滿滿的惡意。
聞風筆尖一頓,沒有多說什麼,“性別?”
陸清寧挑了挑眉,臉上的表情生動無比,“這位警察先生,你是眼睛不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