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怡辦了手續出院了,醫院方麵不放心,李佳怡隻好做了一次檢查,結果令看到檢驗單的醫生大跌眼鏡,嘖嘖稱奇,昨天下午送來醫院的時候明顯的麵色發白,舌淡脈弱等等症狀,這才過了一夜,沒吃藥,沒輸液,甚至比正常人還要健康,這年代,亞健康屬於正常,完全健康倒是稀奇罕見了。
墨玄琊緊緊貼著蕭雨萱身子如影隨形,穿著外套裹得嚴嚴實實,而蕭雨萱身疲力乏,明顯是睡眠不足的跡象,李佳怡瞧出端倪,問道:“我這住院的康複了,你們兩個看護的怎麼病倒了,昨晚你倆到底什麼情況?”
蕭雨萱搖了搖頭,有意無意的擋著墨玄琊,隔斷李佳怡的目光。
“裹得這麼嚴實,偷東西了?”李佳怡走到墨玄琊身邊,話音未落,猝不及防的猛然扯開墨玄琊的外套,霎時間瞠目結舌,捂著嘴徹底的傻眼了,墨玄琊從路邊攤買的廉價襯衣被人撕得破破爛爛,裸露著磐石般寬闊厚實的胸膛,就像是降臨凡世的一尊遠古戰神,滿滿的全是鮮紅唇印,還有牙齒的咬痕以及蕭雨萱鍾愛的香水味道。
“李佳怡,別看我男人的身子!”蕭雨萱頓時打起精神,就像是被人發現了不可告人的小秘密,慌忙轉過身來整理好墨玄琊的外套。
“我們昨晚沒做那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何況你睡在旁邊,我們知道分寸。”
“昨晚你們倆到底有多瘋狂,積攢了三年的激情一夜爆發了是不是,沒做那事,衣服能撕成這麼別出心裁的風格,就是絲襪也撕不成你們這樣的情調!”李佳怡憤憤道:“做那種事也不分場合,別忘了這裏是醫院,你們就作孽吧!”
蕭雨萱信誓旦旦道:“我以我們閨蜜的情誼發誓,昨晚墨玄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肯定沒有吵到你,而且你睡覺的時候說了整晚的夢話,念叨我的名字好多遍,念叨姍姍的名字好多遍,雖然沒有念叨我男人的名字,但你整晚都在罵他臭流氓和癩蛤蟆豬,還口口聲聲喊著要把我男人千刀萬剮送進地獄抽皮鞭下油鍋,差點就解開衣服赤身搏鬥了,還是我給你蓋好被子,守著你整整一夜,哪還有時間睡覺,再有這種事情,我一定要拍好視頻給你看回放,罵我男人多少遍,就讓你看多少遍。”
蕭雨萱不可能說謊騙她,李佳怡對此深信不疑,很容易就能從蕭雨萱的描述中想象出昨晚睡覺時醜態畢現的情景,越是聽越是羞恥不堪,蕭雨萱說到最後一個字,李佳怡隻覺得臉頰滾燙,羞怒道:“再說夢話就一巴掌把我拍醒!”
該遇見的總會遇見,該麵對的總要麵對,該解決的總要解決。
“佳怡,昨天聽說你昏倒住院,看你的時候,你還處在昏迷當中,結果忙到很晚,再去看你的時候,你已經睡著了,雨萱陪著你,我沒敢打擾,現在感覺怎麼樣?”淩雲誠從醫院走來李佳怡身邊,兩人並肩,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像極了一對眷侶。
“剛剛出院,謝謝關心,前幾天在這醫院遇見你,也沒問你發生什麼事,實在抱歉。”李佳怡寒暄道,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快,誰想到變臉比翻臉更快,前一秒羞怒無以複加的李佳怡此刻美的不可方物,窈窕之姿,淑女之德,完全是另一個人。
淩雲誠道:“家裏有一批醫療器械正在和醫院協商,進展還不錯,已經達成了初步協定,前兩天,堂姐不慎摔倒,同事把她送來這家醫院,你也知道,我剛剛回國,公司那邊不著急交接,每天都是閑時間,所以往這邊多跑幾趟。”
“淩小姐恢複的怎麼樣?”
“堂姐恢複的很好,還得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免得留下後患。”
“吉人自有天相,祝淩小姐早日康複。”
客套幾句,李佳怡也該退場了,她很清楚淩雲誠的來意,醉翁之意不在酒,她隻不過是淩雲誠的台階而已,若不識趣,接下來也隻能是尬聊,兩個人的麵子都掛不住,李佳怡笑道:“你和萱萱三年沒見了,舊人重逢,也該好好聊聊,我的車鑰匙落在了病房裏,就不打擾你們聊天了。”
蕭家和淩家世代交好,兩家長輩也定下了娃娃親,雖說隻是口頭的玩笑話,但逢年過節就會談及此事,這事也就默認成真了,淩雲誠從小就備受矚目,各種光環加身,無論是家裏長輩還是學校老師都不吝讚美之詞,此子將來必成大器,甚至是國之棟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