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詩音遠山似的一雙柳眉生氣的一揚,美麗的臉上迅速陰沉下來,伸手便在她的空間手鐲裏一抹,取出一管充滿了黑色液體的藥劑。
她蹲下來,搖晃著手裏的藥劑管,道:“這款毒藥叫‘寸草不生’,能讓中毒者全身毛發掉個精光,你們要不要試試?”
夏侯迦羅:( ̄ω ̄;)臥槽,這麼妖?
拓跋北峰:(⊙_⊙)?拔雞毛?
“你們還不起來?”
趙詩音嗯哼了一聲,伸手拔掉藥劑管的塞子,作勢就要將毒藥倒進溫泉裏。
“別!我們立馬走人!”
夏侯迦羅和拓跋北峰閃電般起身,一步跨出溫泉池,隻是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兩個少年一點遮擋的心思都沒有,就那麼晃著大蛇拖著兩顆蛋施施然站著。
你有稀奇歹毒的藥,我們也有不要臉的病,這種病,你治不治得了?
“特麼的!你們兩個臭流氓!”
趙詩音揚手就是一記火球術,兩顆橘紅色的火球對著那兩條大蛇就砸了過去。
拓跋北峰手掌一抬,掌間立刻出現一團暴烈旋轉的藍色水流,轟在火球上,水火相衝,頓時蒸發成了滾燙的氣霧,四散彌漫開去。
夏侯迦羅二次覺醒後體魄的強化程度便進入了一個更高的奇妙層次,隻是隨手一拍,爆烈燃燒的橘紅色火球便被一拍兩散。
熱浪襲人,水霧蒸騰。
趙詩音哼了一聲,瞅瞅拓跋北峰,又瞅瞅夏侯迦羅,評價道:“發育的還不錯,難怪阿黛爾和蘭辛子兩個人走路都得扶牆。”
這話說得奔放大氣,不愧是曾經作為雄性生物的存在,毫不嬌柔造作。
兩個少年紛紛臉色一紅。
竟忘記了這趙小姐也是有過炮彈的,這流氓耍的一點都不地道。
趙詩音又一次揮手趕人,不理這兩個臭流氓的齷齪心思,一指門口,“出去門口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
還有,你們不準偷看,我不想給扶蘇哥哥戴帽子,更不想把你們毒成太監。”
兩個少年無奈地穿好衣服,一前一後的離開。
趙詩音褪下兜帽衣袍以及內裏衣物,隻穿著內衣進了溫泉池,婀娜的曲線白嫩的體膚在溫泉蒸騰的氣霧間朦朦朧朧,散發著一種看不真切的模糊美。
另一邊,夏侯迦羅和拓跋北峰守在院門口,不情不願。
兩個身高體壯血氣方剛的少年前不久才各自完成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原始征戰,都在食髓知味的時期,如今被趕出溫泉,體內都有說不出的躁動。
主要是趙詩音太特別,跟她在一起久了,容易讓人不自覺地想入非非。
守了沒多久,拓跋北峰不耐,起身,去找旅館老板談事情。
這家溫泉旅館養著不少年輕貌美的迎賓小姐,自然也進行一些特殊服務。
這方麵常年在外奔波見多識廣的拓跋北峰很熟,沒多久他就左擁右抱著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走了回來。
“你要不要?”
拓跋北峰發問,瞅著夏侯迦羅,眼神帶著一絲笑意。
夏侯迦羅搖頭拒絕。
這在拓跋北峰意料之中,因此眼神一正。
夏侯迦羅有潔癖,吃外賣這種事情迄今為止沒見他幹過,拓跋北峰於是不再多說,帶著兩個少女進了自己的房間。
沒多久,拓跋北峰的房內就傳出了一陣聲音,聽得夏侯迦羅躁動無比。
他瞥瞥拓跋北峰的房間,深呼吸,擺平自己的躁動,不再多想,盤膝坐定開始冥想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