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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禹王朝,南蠻州的地界之上有一條河寬逾數十丈,雖然是夏季,但河中仍有蒸騰的熱氣,上升可見。
據傳四百多年前,在這片蔥翠連野的山脈中,有一千年火鴉為害鄉裏,後被一高人得知,將其擒到河中殺死。
火鴉的血肉以及妖丹亦碎在河中,故始此河終年溫熱,後來這條河便被人們命名為——湯河。
湯河的南邊有一村落,幾十戶人家,綠樹連蔭間座座土木房屋相衘順河而臥,名為湯河村。
河的北邊,梢遠亦可見的是王家莊。
湯河的水從兩村之間潺潺流過,溫熱的河水,就像河道兩旁的村民一樣溫柔,淳樸。
……
清晨,霞光撲撒而至。
順河而臥的湯河村在霞光下,道道炊煙嫋嫋升起。
村子的邊上有一座三間土木茅草屋,周邊木籬笆圍成了一個不大的院子,在這座院子裏,一位二十多歲長相憨實的青年在來回踱步轉著圈圈,時不時的,他快步走到茅草屋的門前,向屋子裏麵瞅瞅,渾身的著急勁兒。
怎麼回事呢?
這人名叫李鐵,事情還要從昨日說起。
原來李鐵的老婆“花姑娘”已懷胎十月了,就在昨日的黃昏,“花姑娘”突然腹痛難耐要生孩子了。
李鐵看當時的天色,心中也是大急,就呼哧呼哧的跑到村中的產婆家,可當時他卻見到同村的趙小虎,哀聲歎氣的正準備將產婆帶去他家,為他老婆婷兒接生。
“這可咋整?”
李鐵當時傻眼了,嘀咕了一聲後,轉身就準備往王家莊去,再找產婆。
……
“鐵哥!花嫂今天也要生嗎?”小虎看到李鐵當時卻喚住了他。
“哼!沒想到你家婷兒也趕著生?還被你丫的,搶了產婆婆,甭廢話了,我走了!”李鐵忿忿的道。
“別介啊!鐵哥,我家婷兒先不生了,你帶產婆先去給花嫂瞧瞧!”說罷,不等李鐵搭話,小虎徑就這樣走了,頭都不帶回的。
留下產婆和李鐵傻愣在那兒,滿臉的詫異。
“好兄弟啊!哥一定請你喝酒!”李鐵對著小虎背影一陣喊,心裏感激的不得了。
“平常就覺得小虎好,沒想到好到這境界了!小虎老婆先不生了,這…什麼情況?”李鐵想了想,摸了下自己的憨腦袋。
就這樣李鐵把產婆帶回了家,但整整一夜,花姑娘硬是沒生出來。
“啊…!啊…!!啊…!!!”
“用力…!用力…!!再用力…!!!”
“快了…快了!”
屋子裏麵充滿了力量,產婆的呼喝和花姑娘的淒厲之聲不絕於耳,證明著屋子裏麵生孩子的進程,以步入到了末端。
憨實的李鐵在屋外,瞪著大眼睛看著屋子的門,雙手緊握,來回踱步,左瞅,右瞅,踮起腳尖猛瞅,啥也沒看見,硬是瞅了一腦門子的汗。
“哇…哇…!”嬰兒的啼哭聲。
“唉呀!生了…生了…是個大胖小子!”
“砰”的一聲,產婆話音還未落,門就被李鐵一腦門子撞開了,這憨貨跑得快,忘了用手開門。
“哈…哈…兒子呀?來讓老子看看!”李鐵一副猴急模樣。
“出去!出去!”產婆不樂意,說著就要把這憨貨推出去。
“你老婆剛生完孩子,身子還弱的很,你前邊開門,後邊風就吹進來了。在月子裏可最忌風寒,你可要照顧好了!”
“哦…哦!”
李鐵連連稱是,趕緊將門關上,有迅速找了條被子,在門內將其掛好。
隨後李鐵畢恭畢敬的送走了產婆。
不多時花姑娘也恢複了些體力,抱著孩子坐了起來,大臉盤子還顯得有些蒼白。
李鐵趕緊把被子墊在花姑娘的背後。
花姑娘看著懷裏粉嫩粉嫩的嬰孩,直樂…!
“來!讓俺也瞅瞅!”。
說著李鐵一把就將嬰兒,從花姑娘的懷裏抓了過來,然後兩隻蒲扇大手將嬰兒捧在眼前,翻來覆去的看個沒完。
李鐵絲毫沒考慮到這還是個剛出生的嬰兒,這手法,這速度,真叫一個粗魯,小孩也是結實,沒讓他給弄擰巴嘍!
“你這憨貨輕點!咳…咳…!”花姑娘滿腦門子的黑線,臉都有了血色,硬是給氣的一口氣沒喘上來,咳個不停。
要不是剛生完孩子身體弱,花姑娘非的給這貨“兩耳瓜子”不可。
李鐵看著兒子心裏樂呀!大嘴巴上去“啪啪”就給兒子兩口,可憐這小臉硬是差點被親出兩個“坑”來。
“兒子你咋睡了?!來睜開眼瞅瞅老子?”李鐵說著就用燒火棍似的手指,去撐兒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