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這老頭有點東西啊.(1 / 3)

——譙甪書院前。

“嘿,這地方風景不錯啊,我還尋思著這地方肯定是那種特別多,像北京的大四合院一樣呢。”眼見到了地方,我半趴在馬背上朝著左邊同樣半趴在馬背上的胖子白澤說道。(嗯?你問我兩為啥趴著?白澤,告訴看官老爺們咱為啥趴著?)

“嗯,不錯不錯,看得出這張公品位也是非凡呀,哎呦我去,這沒馬鐙著實不方便,腳用不上力氣,靠腿夾馬肚子,它疼不疼我不知道,我這自己腿都酸了,而且腳上用不上力氣,這玩意一路過來顛的我蛋疼…”開頭兩句,這個貨到很是風騷的搖頭晃腦,搔首弄姿了一陣,不過後邊這幾句話一說,我也就某個剛適應的部位又開始不適了,配合著白澤,我又趴低了一點,這樣受力點就在小腹上了,我的小兄弟能輕鬆點Orz。

其實,白澤這兩句倒也不是真的吹噓,我兩的想想,就是那種5~60年代的大私塾,類似那種四合院,然後腦海裏還浮現出了類似科舉考試的那種場景,一個一個小方格,或者一排小木桌,學生在學習的場景,其實則不然。

這譙甪書院是在城東,不過還不是昨日我和白澤見到的那幾個私塾,後來我們也才知道,那幾個私塾是正兒八經教書的地方,譙甪書院這邊,則更像是大學裏的興趣愛好小組一樣。而且能送各家子嗣到張公這來的,也都算是非富即貴的士族商人階級了,而且重點是,這張公收學生,也是要看學生天賦的,即使你錢權在握,不通過考驗,張公一樣不會收留。再說這譙甪書院,靠著城東的山腳,依山傍水,院牆低矮,就是簡易的籬笆築起來籬笆牆一樣,別的…額,這才剛遠望到籬笆牆,我和白澤騎著馬就已經被德福牽住不動了,別的還沒看到呢。

德福牽著馬,想笑又努力憋著的對我們說:“二位…公子,這便已經靠近譙甪書院了,前邊就不能騎馬過去了,還請二位下馬,與小姐一同步行過去,小的差遣馬匹和車夫就先回府裏”

說著婉兒也從轎中款款走下,樂嘻嘻的對我和白澤說:“兩位大哥,你們一路上都拿屁股對著我,這下馬的功夫,我看還得麻煩德福去轎裏幫你們拿馬梯咯。”

“噗…”德福也終究是沒憋住,一個不小心,笑出了聲來。

“嘿,德福你想笑就笑唄,憋著多難受啊,我兄弟二人不善騎馬,現在也不算什麼秘密啦,不過這下馬麼,我倒是自有辦法!”看著德福憋得笑出來似乎覺得不妥,又努力憋笑的樣子,我不禁莞爾,隨即說道。隻見我,努力直起身子,伴隨著麵部扭曲的表情,努力一撐馬背,先讓自己的雙腿到同一邊再說,然後不就簡單了嗎,屁股往馬鞍下邊一滑,下馬,齊活嘞。

在看白澤,一臉愁眉苦臉,這貨的身材,我估計這騎馬以後可能是和他無緣了,算了,我給這胖子拿馬梯去。斜著眼睛瞟了他一眼,示意還是讓德福給丫的把馬梯搬來吧。

等到這個胖子也下來,德福告別我們之後,我和白澤繼續跟著婉兒往書院裏行去,一排籬笆牆外,有不少雞啊鴨子的在籬笆下的土窩裏啄食,到門口之後,倒是和諸葛亮的茅廬有點類似,也就一個木門,虛掩著,門上倒是掛了一塊木牌子,寫著譙甪書院四個字,這書法我是欣賞不太來,但白澤卻是看的嘖嘖稱奇,忽略不計,進了木門,在牆外就能看到的老大一顆槐樹下,搭著個簡易的木台子,這上邊倒是放了小桌子,坐墊若幹,台子邊緣,還有一個棋盤靜放著,可卻隻坐著一人正在對著棋盤發呆。我在院內四處逛了起來,白澤則是隨著婉兒一同去看那棋局了。

先不管他們,整個書院給我的感覺與其說是書院,更像是鄉下爺爺的院內,好一個依山傍水,悠閑自在之所,自顧自轉了一圈,沒看到別的什麼人,我也逛到那人身後,和他們一起看著這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