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豐酒業按照趙為民的要求在三北地區極其快速地進行玉蘭春的營銷發展代理商,短短一個月時間,已經把東北三省的代理商的全部發展完。
在遼省,玉溪市,此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看著外麵廣場玉蘭春酒的營銷活動,皺著眉頭,猛烈地抽著手中的煙。
姬長空沒想到玉蘭春在東北發展這麼迅速,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居然把東北地區的白酒市場占領了百分之四十的市場份額。
而且還是跟自己想的一樣的營銷策略,這讓姬長空夜不能寐,自從他半年前接手秦馳酒廠後,根據一番調研,他把目標對準了天氣寒冷、喝酒人口眾多的東北。
可是來東北已經一個月了,昔日的朋友和戰友都是胸脯猛拍,大包大攬,玉蘭春的酒喝了不少,但是一到幫忙的時候,都是推諉、回避,這讓姬長空有些心灰意冷,但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去到盛京後,看著盛京電視台上空閑時間輪番播出的玉蘭春宣傳片,看著盛京市廣場半個月就會有一場玉蘭春的營銷活動,他不甘心的走訪了幾家經銷商,了解了玉蘭春的銷售情況後,讓他心生絕望。
輾轉來到玉溪後,看著同樣的場景,姬長空知道自己想要在東北白酒市場突出重圍隻能另想它法,但對於年銷售額不足一千萬,員工卻有500多個的秦馳,吃飯都是問題,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自己怎麼另辟蹊徑。
想著玉蘭春一場接一場的活動,姬長空想要去參觀一下這家酒廠,他想給玉蘭春做貼牌,雖然這樣相當於把秦馳廢了,但是吃飯問題解決了。
在姬長空想要給玉蘭春做貼牌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在盛天市,一棟建於八十年代,牆皮有些剝落的大廈最頂層,辦公室裝修豪華,此時肖成傑一臉陰沉地看著肖成飛,說道“趙為民跟我的未婚妻在一張床上睡了,這是在赤裸裸的打我的臉,為什麼不能動他?”
麵色蒼白的青年坐在老板椅上,抬頭看了自己弟弟一眼,淡淡地說道“報複,你想怎麼報複,殺人,打人,別忘了,趙為民跟魏家的關係,咱們現在在港交所上市的關鍵節點,你想毀了肖氏企業?”
肖成傑聽了肖成飛的話,狠狠地說道“海通都快資不抵債,做個局把趙為民套進去。”肖成飛看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弟弟,冷冷地說道“做局,海通旗下的玉蘭春已經占領了東北三分之一的白酒市場,照這個速度,下個月海通就能還債,你就覺得這種人是你能做局騙進去的,別聰明反被聰明誤。”
肖成傑一聽肖成飛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懷疑地目光,但還是選擇肖成飛的話,憤怒地說道“我不甘心,這讓我以後還這麼混,別人還這麼看我。”
肖成飛淡淡地說道“想要打垮趙為民,你就擊敗他,讓海通徹底站不起來,肖氏在港島上市後,也會轉型,我跟父親談過,我們準備轉型進入白酒市場,我這段時間安排人收集了一家資料,你稍後看看,去考察一下這幾家白酒廠,至於趙為民的事,這段時間你不要私自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