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飛很怕慶桓熬不過這個冬天,他太虛弱了。
朝中但凡有點人脈的人,都清楚慶桓的作息時間,嗜睡,藥湯不斷,他又沒有子嗣,這怎麼能讓人放心?
喝了很久的苦湯藥,這味道就不難接受。
慶桓留了寧飛敘話,再次問及了那些學子的情況,因為他選定的那個人受傷還是嚴重,慶桓再信任寧飛也不會把話都給說完整,這事情變數太大了。
“裴公子高熱退了,看他什麼時候能醒了,醒過來又是什麼樣的狀態。其他人則是都無大礙,隻需要在府上靜養就可以了。”
這段時間朝中再沒出事,包括預期中的替死鬼也沒有被送上門,慶桓讓寧飛準備了解毒丹,給朝中臣子們喂食了,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原因,破壞了幕後之人的計劃,導致現在帝都裏的這汪水也跟結了一層薄冰了一樣給凍住了,就等一個大的動靜讓這冰裂開。
慶桓過後要讓寧飛去看看許一飛,帶他去寧府,這些話他猶豫了下,還是當著薑裕的麵說了,他說過要立許一飛為國師的,這人老了,他也不是什麼都看不透,再沒幾年好活,他對人好點沒事。
如果薑裕理解不了他,也無法對寧飛府上的許一飛做什麼。
寧飛去接人後,薑裕看慶桓眉宇之間還有些擔憂之色,心中歎了口氣。
慶桓什麼都寫在臉上,有些話不說穿,依然能讓人猜到,有些臣子不了解慶桓本性,還會懷疑真假,但寧飛這人賊精,肯定看得透。
裴家那個人,慶桓太看重了。
“我待會兒出宮一趟,有些事情處理,晚上回來。”
慶桓張了張嘴,他怕薑裕是因為許一飛,猶豫了下問了,等薑裕說明情況,他蒼白的臉上一下有了些血色,尷尬爆紅。
薑裕是跟著寧飛他們一起出宮的,先去看了下梁辰和小橙子,才隨寧飛一起轉道去了裴府。
兩人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用說那麼明白,互相懂就行。
寧飛說那人情況沒有那麼嚴重,他撒謊了,他不希望慶桓這時候有退位的想法,乾國內憂外患,再換一個更加稚嫩的帝王,家族猶在,禍患無窮。
薑裕應聲沒有表態,他覺得慶桓身體遲遲不好,不止是因為身子虛弱,還有心結的原因。
思慮重,怎麼靜養都不夠的。
寧飛話說到就夠了,聽不聽不是他能左右的,橫豎這天下江山又不姓寧。
裴家到了後,兩人一起過去,把人都打發走,薑裕跟寧飛兩人氣場都不弱,從各個方麵把這個還在養傷的少年人給考驗了個遍。
他膽色倒是不錯,一直沒有亂了方寸,就是受傷重,說話久了喘氣重。
趕在天黑前,薑裕出了裴府,準備回宮,寧飛覺得不急,到時候薑裕走小門都能進去,不如在外麵多晃悠晃悠,用寧飛的話就是,幕後之人貌似對薑裕的行蹤很敏感,看見他就會做一些衝動的事情,像是機不可失一般。
寧飛很怕慶桓熬不過這個冬天,他太虛弱了。
朝中但凡有點人脈的人,都清楚慶桓的作息時間,嗜睡,藥湯不斷,他又沒有子嗣,這怎麼能讓人放心?
喝了很久的苦湯藥,這味道就不難接受。
慶桓留了寧飛敘話,再次問及了那些學子的情況,因為他選定的那個人受傷還是嚴重,慶桓再信任寧飛也不會把話都給說完整,這事情變數太大了。
“裴公子高熱退了,看他什麼時候能醒了,醒過來又是什麼樣的狀態。其他人則是都無大礙,隻需要在府上靜養就可以了。”
這段時間朝中再沒出事,包括預期中的替死鬼也沒有被送上門,慶桓讓寧飛準備了解毒丹,給朝中臣子們喂食了,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原因,破壞了幕後之人的計劃,導致現在帝都裏的這汪水也跟結了一層薄冰了一樣給凍住了,就等一個大的動靜讓這冰裂開。
慶桓過後要讓寧飛去看看許一飛,帶他去寧府,這些話他猶豫了下,還是當著薑裕的麵說了,他說過要立許一飛為國師的,這人老了,他也不是什麼都看不透,再沒幾年好活,他對人好點沒事。
如果薑裕理解不了他,也無法對寧飛府上的許一飛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