癟了癟嘴,邱風也明白,這種老怪物不會輕易上套,“就那個天髓鈴木,給小爺打包,我全要。”
白胡子老人正在捋胡子,聽見此言,頓時手一抖,差點將胡子拔下來幾根,隨後嗤笑一聲,道:“小子,你若不識字,老夫念給你聽,那上麵寫著還剩八寸半。”
邱風有些不耐煩,將腰牌拍在前麵的桌麵上,道:“你這白胡子為何如此墨跡,快點,打包!”
老人眼神中驚疑不定,取了腰牌一查,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是個土豪。
一把奪過來腰牌,邱風露出微笑:“白胡子,要不打個折?我買你八寸,另外半寸免費贈送如何?”
“不行,想都別想。”老人義正言辭,絕不退縮。
“既然如此,那我不買了,這八寸半,估計買個上千年,應該能賣完,您就慢慢賣吧!”說完,轉身便走。
他走的看似堅決,實則心裏在賭,賭那白胡子會叫住他,邱風打聽過,那天髓鈴木原本就一尺多長,賣了幾千年,連一半都沒賣掉,老人早就想脫手了,如今這麼好的機會,邱風不信,對方還能硬撐著。
白胡子老頭麵露遲疑之色,內心掙紮,這靈根賣了幾千年,還沒賣完,現如今大好機會,實在不想錯過,可那小子心太黑,直接砍掉價值一千五百積分的半寸。
望著邱風頭也不回的走遠,老人躊躇一陣,一咬牙拍著桌子大喊道:“臭小子你給我回來,老夫賣了!”
等的便是這句話,邱風腳下一停,美滋滋的回來,那笑容比花還燦爛。
在邱風的催促與老人的不情願中,很快完成這項“不平等”交易,事後,白胡子老人臉色微黑,有些氣惱,理都不理邱風,直接躺在靠椅上閉著眼,諸事不煩。
邱風笑嗬嗬的取出一壇醉仙釀,放在櫃台上,手指敲了敲酒壇,說道:“老人家,這壇酒就當是見麵禮,甭客氣。”
隨後他大步離去,之後又去王馬二人身前炫耀了一番,在他們準備要“大義滅親”的眼神中,邱風快速逃離,那二人什麼尿性他清清楚楚,絕對屬於為利益插兄弟兩刀的人。
回到院中,邱風盤膝片刻,將自身保持在最飽滿的狀態,而後兩下便吞了天髓鈴木。
那靈根入口即化,化為墨綠色液體,灌入氣海,玄力被液體所激,立刻沸騰起來,整個氣海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不僅如此,同時氣海發出陣陣呼嘯聲,海浪滔天,然而其中有兩件器物,此時卻絲毫不受影響。
一件是涅磐珠,它被居於氣海中心的香爐,死死地壓製在邊緣,此時不管氣海如何波濤洶湧,它卻紋絲不動。
而居於中心的香爐更不必說,連聖尊血肉都可鎮壓,豈會在意這點風浪,它穩如泰山,仿佛任何力量都無法撼動其分毫。
邱風凝神靜氣,運轉焚陽訣,玄力攜著天髓鈴木的液體遊遍全身,這時的液體已經變為顆粒狀,宛若細小的雨滴。
癟了癟嘴,邱風也明白,這種老怪物不會輕易上套,“就那個天髓鈴木,給小爺打包,我全要。”
白胡子老人正在捋胡子,聽見此言,頓時手一抖,差點將胡子拔下來幾根,隨後嗤笑一聲,道:“小子,你若不識字,老夫念給你聽,那上麵寫著還剩八寸半。”
邱風有些不耐煩,將腰牌拍在前麵的桌麵上,道:“你這白胡子為何如此墨跡,快點,打包!”
老人眼神中驚疑不定,取了腰牌一查,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是個土豪。
一把奪過來腰牌,邱風露出微笑:“白胡子,要不打個折?我買你八寸,另外半寸免費贈送如何?”
“不行,想都別想。”老人義正言辭,絕不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