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情況,星魂眉頭皺得更緊,心中隱隱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八塊,陽城城主府,皇甫劍。”
“四塊,平城趙家,趙儔。”對於成績排名,星魂三人早已在秘境裏麵商量分配好,星魂出力最多自然是拿第一。
突然,星魂三人全部交出令牌後,練武場四周突然飛出十數人,一下子將星魂三人緊緊圍著。當先就走出一人,來到星魂身前大聲質問:“你們手上令牌怎麼得來的?其他人都沒被傳送出來,是不是全都被你們殺光了?”
“麻煩來了。魂哥,淡定!死無對證,他們拿我們沒辦法,怕個毛啊!”星魂不著痕跡地緊了緊雙拳,心裏說了句,強製自己淡定下來。
迅速淡定後,一抹邪笑再次出現在星魂臉上,星魂看了看場中突然多少十數人,臉帶邪笑對著剛剛問話的人道:“令牌怎麼得來的,魂哥有必要向你交待麼?”
說著,星魂暗地裏向皇甫劍兩人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別說話,事情由他來應付。沒等問話之人繼續說話,星魂再次故意刺激了他一句:“你當你自己是誰?城主都沒問,什麼時候輪到你問?”
話完,星魂注視著城主的表情和眼神。星魂有意將事情扯到城主身上,主要是想試探下城主對此事的態度,這裏是郡城,更是郡城城主的老巢,簡單說在郡城裏一切由他說了算。如果郡城城主不過問此事,那麼一切就好辦了。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隻負責核實排名和發放獎勵,其他事情一切與我無關。沒事找事或者沒有好處的事兒,我才不會幹。而且,幫他們逼問令牌來源,等於變相得罪三個勢力,雖然王家已經不存在,但陽城城主好像和皇族有點關係,得罪不得。”此時,郡城城主腦海中天人交戰。
郡城城主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心中那點正義感早就被利益兩個字所淹沒,他更看重的是自己的利益。
“咳咳!”清了下嗓子,郡城城主神情淡然地看向星魂,看了一會後緩緩說道:“既然大家都好奇你們令牌怎麼來的,你就滿足下大家的好奇心吧。”
城主一番話下來說得滴水不漏,聽著就像是在幫包圍著星魂的那些人,幫他們搞清楚真相。但星魂聽了之後眼中閃過奇異的光芒。
“好奇?不是從實招來、也不是老實交代…人命這麼嚴肅的事情說成好奇,顯然這城主並不打算追究真相…”星魂聽完城主的話之後臉上邪笑更盛:“字裏行間,將他們要搞清楚事情真相的事實說成好奇,那不是叫編個故事滿足下他們的‘好奇心’麼?好一個好奇!”
“城主發話,魂哥不敢有所隱瞞,事情是這樣的。”星魂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一個相對空曠的地方,清了下嗓子後說道:“想當日…一下子出現許多妖獸…妖獸越來越多…一浪接一浪…獸潮過後…魂哥出來找令牌和靈藥…遇到他們兩人…怕獸潮再現…結伴…之後被傳送出來了。”
故事被星魂說得聲色俱厲,手腳並用不時裝出他當時的處境,臉上神情更是逼真、豐富。一個故事被星魂說得毫無破綻,聽得四周之人猶如身臨其境,加上星魂的神情動作,讓他們感覺就如自己經曆了星魂所說的一幕又一幕。聽完星魂說的故事,不少人都替星魂抹了把冷汗,這樣的情況能活下來真是幸運到祖墳冒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