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彥看著朱寒雁堅定的目光,一時竟不知不知如何回答,但看到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失落,霍文彥便不自主地回憶起這幾天發生的一切,然後便明白了那份情愫的源頭。
霍文彥握住了朱寒雁的柔若無骨的小手,道:“我希望你能聽到我的真心話,我們一家四口原來雖然生活條件一般,但是卻勝在其樂融融,後來我七歲的時候,父親母親在一場車禍中去世,隻留下我獨自養活自己和五歲的妹妹,從那以後,我的妹妹卻成為了我生活的動力,後來我在放學後去打零工,並兼職作家,一直到高中時期,她因為成績優異,去往省會z市的女子學院。”
“直到戰爭後,我失去了她的聯係,等我戰爭後第一次接到她的電話,也同樣是最後一次通話時,我聽到她那裏有一群蟲獸的震動,而她隻對我說了一句話,“好好活下去”,這是我永遠的痛,當我救下你時,我並沒有什麼想法,後來在短暫的相處中,我發現你們真的很像,於是……”。
朱寒雁眼底的失落又多了幾分,無神地望著霍文彥道:“於是,你就把我當成她的替代品,你對我的感情就是對待她的親情。”
霍文彥連忙擺手,道:“如果說剛開始的話是這樣的,但是自從你把性命壓在我的推測上後,我發現我對你產生了異樣的情愫,直到剛才看到你眼底流露出的失落之情,我才明白,我的心中有了你的身影。”
朱寒雁此時是百感交集,一絲熱淚順著臉頰落在了她的衣裙上。
霍文彥一把將朱寒雁摟在懷裏,彼此感覺著對方身上的溫暖,不論是不盡的錢財,還是無上的權利,終究都是冰冷的,隻有能夠白頭偕老的愛人的手,才是溫暖的,隻是這一點不知難住了過往的多少英雄與佳麗。
霍文彥拉下了電燈,然後兩個本來毫不相幹的人卻在這一夜交織在一起,趴在朱寒雁柔軟的嬌軀上,霍文彥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浴火,在一陣激吻中,霍文彥將自己的小弟弟送進了朱寒雁的神秘區域,滴在床單上的血跡連接了兩個原本毫不相幹的人。
第二天清晨,一絲陽光照射到兩個赤裸的身影,以及床單上那抹深沉的血色。
霍文彥之前遭遇的異變,雖然使他差點爆體而亡,但是在不斷的身體崩塌和修複中,他的身體強度也在不斷的提升,基本上現在他可以一拳打爆零階蟲獸,甚至是一階高期蟲獸,至於一階圓滿蟲獸雖然不能重傷,也能造成一些小傷,要知道此時霍文彥還隻是一階初期。
不知道為什麼,霍文彥感覺到這寄生在自己身上的東西雖然不喜人類,但是與人類結合在一起才能發揮它的所有潛力。
正因為霍文彥的身體強度已經相當於一階蟲獸,所以昨晚朱寒雁可是造了罪,以至於此時還在床上補覺,霍文彥也不忍打攪她,準備繼續烤蛇肉,不過那個丟在角落裏的三階晶核卻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那天牛蟲獸掉落的,至於蛇類蟲獸卻沒有,霍文彥整個給扒了遍,但都沒找到。
或許是因為那個寄生獸的緣故,昨天因為剛剛突破,又加上和朱寒雁之間的事,所以沒注意,知道現在卻發現那顆晶核裏好像有一些其他的東西,霍文彥走過去,用手拿起後仔細瞧了瞧,卻沒發現什麼,所以幹脆不再觀察,那身後的尾巴繞了過來,箭頭狀的最末端直接抵住晶核,一股強大的撕扯力遊蕩在晶核內部,突然一絲黑色的能量被扯到了霍文彥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