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沒試過,怎麼就確定我治不好您的病呢?“您這邊坐。
陳鋒把老人領到板凳前,講老人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閉目,一股股淡綠色的暖流緩緩地從陳鋒的心髒流經動脈,到達手臂指尖,陳鋒輕握老人的手,綠色的暖流順著指尖由氣體裝慢慢化為液體由掌心流到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我好像能看清東西了。“肖琳的母親說著,眼睛上的一層層眼裔先是風幹最後脫落下來。
這時的陳鋒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當最後一股淡綠色的暖流流進老人的身體時老人的眼前一亮,整個世界都變得光明起來。
“我居然能看見了,我居然還能看見。“老人不敢相信的撫摸著自己的眼睛。
而陳鋒卻非常疲憊的癱坐在一旁,全身像是虛脫了一樣。
“陳鋒,你怎麼了,你有沒有事?”
肖琳急忙上前扶住陳鋒,關切的問道。
“嘻嘻,沒事,死不了,你要是親我一下我就好了。”陳鋒無賴的說道。
“我媽在呢。”肖琳使勁擰了陳鋒一把。
“孩子呀,你簡直就是神仙呀,我們一家人都不知道怎麼謝你了。”老人懇切的說道。
“沒事,阿姨,這都沒事,隻是阿姨務必為我保守秘密,我用氣功為您治病的事情還請您不要告訴任何一個人。“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恐慌,陳鋒隻能用氣功治病的來解釋了。
”哦哦,這是氣功啊,怪不得我覺得有東西在我身體裏遊動呢。我以前總是以為那是騙人的,不想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的奇人異事呀。孩子你放心,這種事阿姨一定會守口如瓶的。“肖琳的媽媽鄭重地說道。
“有阿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陳鋒點了點頭。
“那爸爸的病呢?”肖琳低聲說道。
“你讓我歇會行不我的琳大小姐。”陳鋒勾了一下肖琳的小鼻子。
琳母是過來人,自然看的出自己女兒和這位“神醫“關係的不一般,但卻沒有一點不開心,這樣的男人是自己女兒一個強大的依靠。
“好了,看你急的樣子,我們先去看看伯伯吧。“陳鋒說道。
“嗯嗯,好好。“肖琳此時此刻對陳鋒的醫術再也沒有一丁點的懷疑了,隻是很盼望自己的父母親能夠更快地好起來。
肖琳的爸爸得了食道癌,這種病人晚期不能進食,隻能靠流食或者是輸液來維持生命,是極其遭罪的一種病。
肖琳的爸爸已經不能下地走路了,躺在床上,身上骨瘦嶙峋。
“丫頭回來了?“肖琳的父親聽到有人進來,便說道。
“嗯嗯,爸爸,我回來了。“說完肖琳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她受不了爸爸這種苟延殘喘的樣子,不管多少次看見,都受不了。
“哭啥,爸這不是好好地嗎?我還等著你弟弟上完大學娶上媳婦,才舍得走呢。“肖琳的爸爸開玩笑說道,但沒說幾句就咳嗽起來。
無數次的放療化療讓這個曾經健碩的男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哦,來客人了,家裏破,隨便坐下吧。”肖琳的爸爸不便起床便讓肖琳拿個小板凳給陳鋒坐下。
“沒事,伯伯我站著就行。”陳鋒反倒不好意思了。
陳鋒看著肖琳的父親,也明白了為什麼肖琳那麼在意自己的那份工作。
“對了爸,這是陳鋒,是我的好朋友,是我給您請來給您看病的。他一定會治好您的。“肖琳對陳鋒一萬個放心。
“嗨,我自己的病我自己清楚,別折騰了閨女,爸能看見你姐弟仨長這麼大就心滿意足了。”肖父對自己的病已經徹底絕望,還好有三個爭氣的兒女,就算現在走了,也此生無憾。
“老頭子,你看看我的眼睛,我能看見東西了。就是剛剛這個陳醫生給我看好的。”
“什麼?”肖父並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當看清了肖母眼上的眼裔消失不見時,肖父覺得女兒不像是在哄自己開心。
“我先看看吧。”陳鋒向前走到肖父麵前。
觀察了一會,陳鋒搖了搖頭。
頓時肖琳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如果陳鋒都沒有辦法,那父親真的是沒有一點希望了。
“看看你這臉拉下來都有驢臉長了,我搖頭又不是說沒救。“陳鋒說道。
“那你幹麼搖頭。“肖琳不解的問道。
“伯伯的病和阿姨的病不太一樣,我可以為阿姨修複胰島細胞和固定本源,但伯伯體內存在大量的變異細胞,不能再用這個辦法,我得回去去幾樣東西,先把髒東西取出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