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小子藏寶物了吧,老子還沒搜身就出來了,不知道你小子藏了多少寶物,哈哈哈,發財了。”那壯漢看見掉下來的金牌,不提多開心了,說著便不去理會癡凡,直接衝著寶物而去。
他興奮得撿起金牌,哈哈大笑了起來,對著陽光他看著金牌上的“一”字,“似乎有點熟悉啊”他喃喃自語的說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猛的跪在地上,爬了過來,在癡凡麵前使勁磕頭:“求樓主饒命,求樓主饒命,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尊駕蒞臨,求樓主饒命。”突如起來的轉變,那群嘍囉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哥在幹嘛,那個八字胡的“男人”走了過來對著大哥說道:“哥啊,你這是幹嘛,就算是興奮也不用跪拜天地啊。”
那壯漢拉了拉那八字胡男子的褲腳,會意他跪下來,那八字胡看到壯漢手裏的金牌臉色都變了,腿瞬時一軟也跪了下去。
這轉變太突然了,連癡凡都沒來得及反應。
“應該是是大哥給的那塊牌子”癡凡心裏想到。
“那麼,嘿嘿..”
“還不鬆綁?”癡凡裝模作樣的說道。
“是是是,小的這就鬆綁”那壯漢跪著給癡凡鬆了綁。
癡凡活動了下手腳,看著眼前跪著的人說道:“怎麼了,,還要挖我眼珠,還要卸我的膀子嗎?”就算是裝,也要裝的有模有樣。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樓主饒命啊。”二人知道,眼前的人可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啊,動不動就是要人命的主啊。
癡凡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塊金牌能有如此之大的威懾力,不過,既然在自己身上,那麼,就要發揮他最大的作用了。
“在這綁了半天,腰酸腿軟啊。”
那二人聽得此話,一人錘腿,一人揉背。
“看來還真管用,哈哈哈”癡凡心裏笑道。
“肚子好餓啊”
“快,快去弄好吃的來。”
......
折騰了半天,癡凡總算是放過了二人。
後來二人也知道癡凡並不是牌子的主人,可牌子的威懾力在那裏,依舊如牌子的主人親至一般。
癡凡用牌子主人的身份詢問二人情況,才知二人從小被遺棄,兄弟倆相依為命,由於從小營養不良白長成了如今這般扭曲的模樣。
“雖然我兄弟二人占山為王,可我倆自從經過樓主的愛的教育之後,我們安安靜靜,恪盡職守的做我們的土匪,絕對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聚眾成匪,還不是傷天害理?”癡凡問道。
那壯漢撓了撓腦袋笑嘻嘻的說道:“您有所不知,這群匪眾都是無家可歸之人,我兄弟二人雖不是什麼善良之人,可遇到相同遭遇的人又實在是不忍心放棄,所以就領了回來,沒想到後來人越來越多了,,嘿嘿。”
想來那壯漢也沒有說假話,看他那誠摯的目光,應該如同他所說的一樣。
“不是要卸我的膀子嗎,挖我的眼珠嗎?看你們手法如此嫻熟可定做過了許多次吧。”
“我們哪敢啊,就是嚇唬嚇唬那些不知情的人,這種上天害理的事,我們可做不出來”那土匪頭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
......
那壯漢名喚範遙,而那八字胡的男子則名為範灑,寓意為瀟灑自在,卻不知,範灑正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傻得可愛。
“我倆從小便沒讀過多少詩書,所以腹中無墨,不過瀟灑自在卻是我們要過的生活。”
“賢者乘風氣無暇”
那八字胡的男子在後麵補了句:
“我輩淩雲誌瀟灑。”
即使是草莽也有自己追求的生活目標,既然不能做到賢能那般完美,還不如活成自己想要成為的樣子,逍遙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