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這邊感慨呢,其他人聽到動靜也都回頭了。
這群人騎馬的速度很快,幾乎是一眼睛的功夫就到了他們跟前。
江舒涵被原身那些記憶嚇怕了,當即就將花兒從馬車上抱下來,警惕地看著這夥人。
柳武看到領頭那人,摘下頭套,臉上是難以掩飾的詫異,“方管家,您這是?”
眾人都聽明白了,原來這些是方縣令家的人。
當初在縣城決定要不要逃荒的時候,大部分人都舉手選擇逃跑,但也有人持反對意見,“興許方縣令很快能將鼠疫控製製呢?”
這話言猶在耳,但方縣令一行人這麼快就出現狠狠扇了那人一巴掌。
方縣令一行人足有三百多人,除了家眷,大部分都是他府上的家丁,個個身強體健。
比起屠戶這種隻有表麵能唬人,這些家丁是有真功夫的,身上配備都很精良。
柳武剛靠近,關切的話剛落下,族長也紮了頭套,走過來。
族長剛靠近,就見一直冷臉打量他們的護衛直接一鞭子揮了過來。
柳武哪想到平時跟他關係不錯的護衛會來這麼一下,嚇了一跳,趕緊護著親爹往後退。
族長沒被打著,但柳武後背硬生生挨了一下。那護衛似乎是想震懾住他們,又揮了幾鞭子,柳武身上的棉襖都被抽破了。後背很快掛了彩。
方管家冷冷看著一行人,“再敢靠近,格殺勿論!”
眾人呆若木雞。這是怎麼了?一言不合就揮鞭子打人,這有沒有王法啊。
江舒涵看向護衛後麵那輛馬車,方縣令正好掀開車簾,兩人四目相對,方縣令神色微微一頓,目光移向方管家,“怎麼停下來了?”
方管家上前稟告,“大人,有兩匹馬似是生了病,不知道是不是鼠疫。這行隊伍裏正好有兩匹。您看?”
方縣令擺了擺手,算是同意了。
方管家拍了下巴掌,所有護衛從馬上跳下來,抽刀一步步向他們逼過來。
江舒涵抱著花兒,跟著大夥一塊往後退。這些人的眼神不像是要搶馬,倒像是要把他們一塊解決似的?
其他人也跟江舒涵一個想法。
要馬,你就牽唄,有必要抽刀嗎?還一起上來,瞧著怪嚇人的。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詭異,就在這時,馬車簾子被人從裏麵掀開,一個頭戴帷帽的女子隔著白紗,看了一眼這群人,“征用他們的馬即可,饒他們一命吧。”
眾人又是一驚。難不成這些人還真要殺了他們?
什麼仇什麼怨?憑什麼要殺他們?他們招誰惹誰了?
方管家揮了揮手,前麵兩個護衛走上前。
江舒涵扯了下柳二郎,生怕他舍不得馬,跟這些人拚命,“算了,馬就給他們吧。”
那兩個護衛劈劍將繩索砍段,將馬牽走。
而族長家的那匹馬也沒有幸免於難。
柳武忍痛想上前跟他們理論,被其中一個護衛毫不留情踢開。
這方縣令翻臉不認人。眾人氣憤難當,但礙於他們人多勢眾,到底不敢硬拚。
他還在這邊感慨呢,其他人聽到動靜也都回頭了。
這群人騎馬的速度很快,幾乎是一眼睛的功夫就到了他們跟前。
江舒涵被原身那些記憶嚇怕了,當即就將花兒從馬車上抱下來,警惕地看著這夥人。
柳武看到領頭那人,摘下頭套,臉上是難以掩飾的詫異,“方管家,您這是?”
眾人都聽明白了,原來這些是方縣令家的人。
當初在縣城決定要不要逃荒的時候,大部分人都舉手選擇逃跑,但也有人持反對意見,“興許方縣令很快能將鼠疫控製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