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笑了,“大娘,你剛剛說的是京城,咱們安照能出得起這個價錢的人家自己就有海船,哪用得著到外頭買。”
“既然你出不起價,那就算了。”江舒涵握緊瓶身,轉身就要走。
丫鬟原本想用低價買下,沒想到江舒涵是個倔脾氣,一言不合就要走。
擔心小姐責備她辦事不利,更擔心這大娘把香水賣給旁人,丫鬟趕緊把人攔住 ,“哎,你急什麼,我沒說出不起價啊。”
她伸出巴掌,“一口價,五百五十兩。這是我能出得起的最高價了。”
江舒涵想了想,多伸出一根手指,“六百兩,我已經便宜你們四百兩了。”
丫鬟咬咬牙,“五百六十兩。”
兩人討價還價半天,最終以五百七十五兩成交。
在兩人商量價錢期間,方小姐直接上了二樓,女掌櫃樂顛顛給她介紹各種胭脂水粉。等江舒涵兩人討完價,她東西也挑完了,下了樓衝女掌櫃道,“把我剛剛挑的全部送到縣衙。”
女掌櫃樂得合不攏嘴,捏著帕子送他們出去,“是。”
江舒涵收了銀票,在店裏采買了五十塊皂角和五十袋澡豆。
出了脂粉店,她又到布店買細紗布,到糧店買粗糧和細糧,到兵器店買些趁手的刀劍和匕首,到雜貨店買水囊,到鞋店買鞋子。
她拉拉雜雜買了一大通,大部分都裝到空間,少部分提溜回住處。
江舒涵提著東西到了院子,柳二郎正在院子裏幫柳新卸糧食。
柳二郎手裏隻有四十三兩銀子,一匹馬要三十五兩,後頭的板車花了一兩銀子,又買了二兩銀子的粗鹽,剩下五兩銀子全買了最粗的粗糧,有一千兩百斤。
柳新手頭銀子比較多,足足買了五倍還多。
族長看到她回來,衝她點了下頭。
柳二郎湊過來,要接她手裏的東西,“娘,您哪來錢買這些東西的?”
江舒涵信口胡謅,“剛剛在一條街上遇到一個人販子用蒙汗藥藥到一個小孩,我上前幫著搶孩子。那家人為感謝我送我這些東西。”
柳二郎眼睛一亮,“這也太好了吧?”
居然有這麼多皂角和澡豆,難不成這家人是開脂粉鋪子的?
族長和柳新也微微有些驚訝,但也沒說什麼。
江舒涵繞到族長麵前,“族長,我覺得咱們得做兩手準備。”
族長看了她一眼,“你怎麼總想著往外跑?”
江舒涵被他一噎,這不廢話嘛,這古代又沒有抗生素,得了鼠疫全靠身體硬抗。她這原身已經四十多了,又常年勞作,得了鼠疫就得死翹翹。
“外頭亂著呢。”族長低低一歎。
江舒涵無話可說。這話她沒法反駁。
原身第二世製造輿論,有不少人被她鼓動逃出青州府。逃亡期間死於鼠疫的人卻隻有三成。大多數死於土匪和亂黨之手。
江舒涵幹巴巴道,“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不能指望縣令。瘟疫不是那麼好控製的。”
前世她也經曆過非典。但是她所處的時代和國家,醫療條件發達,官員素質好。
丫鬟笑了,“大娘,你剛剛說的是京城,咱們安照能出得起這個價錢的人家自己就有海船,哪用得著到外頭買。”
“既然你出不起價,那就算了。”江舒涵握緊瓶身,轉身就要走。
丫鬟原本想用低價買下,沒想到江舒涵是個倔脾氣,一言不合就要走。
擔心小姐責備她辦事不利,更擔心這大娘把香水賣給旁人,丫鬟趕緊把人攔住 ,“哎,你急什麼,我沒說出不起價啊。”
她伸出巴掌,“一口價,五百五十兩。這是我能出得起的最高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