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在這麼下去,我會暴走,變為弑血修羅,雙眼緊閉,默念龜息大法總綱,心如止水,意境天明,身與心合,通達萬理,一篇一篇的默念,額頭妖異的紅蓮中,出現七彩的光芒,全身浮現黑色的鎖鏈,印在皮膚上,這是封印,龜爺爺所設下的封印,防止我暴走,被殺意奪走神智,變為弑血的修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睜開閉著的眼睛,手中的來寶不見,卻是一個白色的繭,散發柔和的白光,熟悉的氣息在次出現,是來寶的氣息,平穩柔和,生命氣息平和,雖然還是很微弱,卻是證明來寶還活著。
自己雖然覺得很奇怪,卻曾經問過來寶到底是和種生靈,龜爺爺用笑著的語氣說道,是蝴蝶,一隻很美麗的蝴蝶,當時自己以為是龜爺爺開玩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蝴蝶,來寶雖然是蛋生,讓自己覺得很奇怪,但怎麼可能是蟲了。
不過現在看來,是自己太笨了,不知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來寶真的有可能是蟲,那白色的殼明明是繭,雪白的蟲繭。
不用在去糾結來寶是蟲還是其他生靈,隻要活著,就是最好的,是什麼並不重要,月亮已經西斜,天空的星星依就閃亮,將繭放入自己胸中,拿出那個人臉這麼大的鳥蛋,敲了一個小洞,端起鳥蛋,豪飲而進,雖然腥臭難喝,卻是大補,山裏孩子從不挑食,挑食的孩子,絕活不到成年,這是山裏的老人常說的,豪飲一頓鳥蛋,一股困意而來,倒在草墊上,沉沉的睡去,一頓美覺,對現在的自己來說,就是奢侈品。
西溪達達的雨聲在外麵響起,朦朧的雙眼睜開,外麵竟是陰雲密布,下著浠浠的小雨。
我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現在卻是精神飽滿,睡了個好覺,摸了摸懷中的白繭,躍出樹洞,躍上古樹頂,伸了個懶腰,任由小雨落在臉上,落在身上,冰冷的雨水,刺骨的寒,自己放棄了原氣護體,任由刺骨的寒入侵身體,刺激自己的精神,血肉,一股股的熱氣在身體奔湧,驅出寒氣,這是一種煆練,用外來的痛苦,刺激身體,產生更多的精氣,讓身體變的更加強壯,對於現在煉氣的自己,沒有多大的作用,卻可以提神,讓困倦的身體,快速恢複活力。
當感覺身體熱氣蒸騰,冒出絲絲的白霧,一躍,跳入另一顆棵大樹,在樹冠間奔跑,向著山下而去,去攀登那座,不見頂的最高峰。
自己也不想去攀登如此高峰,但如果走山腳繞路,就要連繞幾座山,恐怕三四天都過不了這座山,還可能幾繞幾繞,繞迷路了,不知去處,更是危險,費時。
所以自己一定要翻過這座大山,躍下大樹,來到這座超過六千米的大山的山角,從這裏仰看大山,更顯其雄偉,躍上山角的矮樹,幾躍幾躍,躍前山林,在山林間跳躍,向山頂而去。
這座山不僅高,還擁有許多猛獸,奇獸,甚至連凶獸,妖獸,自己都感覺到七八股,不過自己生為先天生靈,又苦練了十年的龜息大法,身與心合,能身心一體,,融入這山林,隻要不主動招惹這些凶物,就沒事。
在樹梢間跳躍了三四個小時,也不知走了多遠,爬了多高,隻知道樹本越來越少,越來越矮,但年齡卻越來越大,每一棵矮樹,都長青,枝葉茂盛,但在其茂盛的枝葉下,都是溝溝壑壑的樹痕,雖然不是年輪,但每一道樹痕都有斑駁的灰褐色斑點,顯示其古意。
這些古樹,不能承載自己身體的重量,躍下古樹在地麵上奔跑。
雨越下越大從西溪達達變嘩啦啦的,樹木也越來越少,至到消失,前麵是一片草地,雨水在地下升騰,行成一層溥霧,自己並沒停下,繼續向前跑。
隻到雨水都停,天上的雲層中露出已經西斜的太陽,自己停住了腳步,因為前麵是一堵石壁,通向雲層,極其光滑,如同刀削一般,這已經不是人類所能攀登的,隻有修士才能攀登這堵石壁,而修士是對煉氣境或煉氣境以上的稱呼,踏足煉氣,原氣護身,可調動原氣,完成種種不可思議的事,在普通人之中如同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