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部經理黃中棠神情愣了一下，看了那個奇怪的老頭一眼，又看了看麵罩寒霜的李副總經理。李嫣然也愣了一下，想不到這個老頭居然為這個年輕男人說話。
林凡十分感激地向那個奇怪的老頭笑了一下，他沒有決定權，但肯仗義執言，心中感激。
心中苦澀，本來以為這個崗位有七八成把握，自己也發揮得不錯，李氏集團在南江市是個不錯的企業，如果能進去，也是個不錯的機會。隻可惜最後功虧一簣。
頓時心灰意冷。
正想站起身，那人事經理黃中棠和那奇怪的老頭交換了一下眼色，得到某些默許，黃中棠道：“林先生，這樣吧，我想林先生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我們需要綜合考察。林凡先生先回去等消息……李總覺得怎麼樣？”
林凡知道，一般公司這樣說，那等於變相拒絕。心中黯然，找了幾天都沒找到工作，又讓唐縈失望了。
李嫣然此時芳心更是七上八下的，措手不及，不明白那個老人為何肯幫林凡說話，但既然他開了口，恐怕林凡進公司已勢不可擋。不明白老人看上這個人哪一點，他那麼可惡，那麼可恨，讓他這樣子進公司，做部門主管，自己又心有不甘。
李嫣然心思百轉，想了千方百計，怎麼能阻止他進來？
黃中棠望向李嫣然，李嫣然心裏靈機一動，忽然升起一個主意，美麗的容顏露出微笑道：“是這樣的，林凡先生能力那麼強，我們公司是承認的。我覺得給產品部的主管，這個位置有點屈才了，這樣吧，我剛接手公司的事務，不是很熟悉，手下缺乏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林先生不如做我的助理吧？”
“額？”黃中棠臉色奇怪，明明是應聘產品部主管的，怎麼變成了副總經理的助理呢？黃中棠目光在林凡和李嫣然臉上來回，總覺得今天的麵試有點詭異。
李嫣然心中暗暗得意，她有兩個用意，若他不答應，那是他自己的選擇，就跟自己無關，我已經給了他機會，是他自己放棄的；如果他選擇留下，做她的助理，哼哼，那以後看我怎麼整治他。在我手下，那還不由我說了算？
直到他自己不願意做主動退出，那也達到我的目的。
李嫣然心裏，設想了千百種折磨蹂躪林凡的方法。
林凡本以為沒有希望，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他不明白那個明麗動人的女子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但現在工作那麼難找，有工作就不錯了。
“我沒做過助理的工作，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好……”
“你放心。我會教你的，你跟著我，能學到更多東西，可以見識到更多東西，再者，如果你的確有能力，我也會讓你回到產品部門做你的主管，獨當一麵的。”李嫣然神色平靜，心中卻道，你放心吧，你會撐不到回去做部門主管的，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各種“繁重”的工作給你這位“人才”了。
林凡想了想，咬了咬牙道：“那好，我試試吧。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
林嫣然“嫣然”一笑道：“你放心，有我在，你會做好的。”
黃中棠忍不住看了李副總經理一眼，這個話語，怎麼隱隱有殺氣？見那老頭沒什麼表示，便道：“今天的麵試就到這，林先生明天過來上班，有什麼問題嗎？”
林凡道：“我沒問題。”
黃中棠站起來道：“那好，就這樣說好了。明天你來報到上班。”
林凡望了李副總經理一眼，隻見李嫣然玉臉上笑靨盈盈，似乎有一種自己看不清瞧不明白的含義在其中。算了，不想那麼多，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