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玩微微眯起了雙眼。
“我是冤枉的!我沒有勾br引人!”
她緊緊的抓著豬籠的邊緣,竹子的毛刺刺破了自己的手指流了血,她也不在乎。
她不可能讓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去死!
“是她冤枉我!是她兒子妄圖想要占我這個長嫂的便宜,我要報官保護自己她就心狠手辣……”
“給我打!”
卻不想,沈玩隻不過是想要為自己辯解,百姓們卻是如同被點燃了炮仗一般,當下就撿起地上的碎石頭就奔著自己扔了過來。
“啊!”沈玩多少不急,被打傷了額頭,下一刻,立馬就有獻血流了下來。
她狼狽不堪的模樣,落在眾人眼裏都是罪有應得,更不要說李春花了。
看到沈玩這般,李春花也是哼了一聲。
“小賤人你活該!”
話落,她便是後退了一步,一副似乎是被沈玩給傷到了的模樣。
“小丸啊!你怎麼能說出這話來?你嫁進我們許家一年,鶴川雖然不在,但是我們啥時候虧待過你?你……你竟然這麼汙蔑咱們,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李春花就捂著嘴巴開始哭了起來。
人都是感官動物,尤其是在看到李春花這幅傷心欲絕的模樣之聲,更是偏信,對著沈玩就充滿了厭惡。
“族長!趕緊把人給扔下去吧!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留在咱們許家村都給咱們許家村人丟臉啊!”
“就是!這證據確鑿的,她還有啥狡辯的?”
沈玩捂著自己的額頭,疼痛讓她暈暈乎乎,可是沈玩卻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倒下,若不然……迎來的大概就是一死。
沈玩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向了那所謂的族長。
那是一位年邁的老者,從始至終都站在一旁吊著眼袋在抽煙,煙霧繚繞間,沈玩看到了那族長遊移不定的眼神。
“族長!我是被冤枉的!”
沈玩抓住了這一個眼神,急忙的大喊。
她另一隻手抓住了豬籠邊緣,不顧傷痛對族長大喊道:“族長,你該是對每家每戶都熟悉至極,我怎麼可能做得出來這種事情?那許鹿川是個什麼貨色,難道族長您的心裏不清楚麼?”
身為一族之長,那麼必然是對每家每戶都熟悉。
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單單是從李春花剛剛的那一番話裏就能夠明白,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
李春花哪裏想到沈玩死到臨頭了竟然還能說出這麼一番話,當下就急忙的看向了族長,果然是看到了族長那擰起的眉頭。
“族長啊!族長冤枉啊!咱們鹿川是個啥人大家夥兒都知道的,雖然偶爾懶惰,但是卻絕對不是那種能動嫂子的人啊!況且咱們家鶴川上戰場了,誰能動他媳婦兒啊!”
李春花徹底的慌了。
這要是被族長給察覺到了一二,那麼今天遭殃的就不會是沈玩這個小賤人,而是自己的兒子許鹿川了!
沈玩微微眯起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