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匪夷所思,但卻並不是沒有可能發生的。
對此,寧氏是十分了解的。
如果那樣,可就真麻煩了。 那就不是曾氏一個人的人,也不是安定侯府一府的事。
“要不要跟國公爺說說呢。”有那麼一刻,寧氏竟然有些沒主意起來。但她很快清醒過來,她還隻是懷疑,當然不能告訴給襄國公知道。
一切還要等查訪到確實的消息再說。
“不知道阮玉珠能打探出什麼來?”即便阮玉珠能打探出什麼來,會全都告訴給自己知道嗎。
但願我沒看錯她。
寧氏想。
……
阮玉珠從襄國公府回來,隻在三省齋坐了片刻,就吩咐李嬤嬤準備東西。
“姑娘這是……真要過去看二姑娘?”李嬤嬤遲疑。“二姑娘瘋魔的性子,不管不顧的,她現在隻怕又嫉恨姑娘的深了,姑娘見了她,就怕她對姑娘不利。”
杜鵑也在旁邊勸阮玉珠:“雖然是國公夫人吩咐的。 可有姑爺給姑娘撐腰,姑娘不想去,大可不去。”
去看阮玉翡,是費力不討好的事。
“我本也不是為了討好誰。”她甚至不是為了寧氏的吩咐,“二姑娘原來是隻瘋虎,現在也被拔了牙齒。別說她不敢傷我,就是她想,她也沒那個本事了。”
曾氏連番出錯,寧氏隻怕已經起了疑心。她本來不知道該怎麼讓向家的人知道曾氏的秘密,現在就是最好的契機。
單單為了這個,她都得去看看阮玉翡。
而且這件事還事不宜遲,所以她換了衣裳,立刻就帶著人往安定侯府來。
曾氏正在心力交瘁,猛然聽說阮玉珠來了。
“她一個人來的?還有誰跟了她來?”
稟報的人就回答說是阮玉珠一個人。
“說我已經歇下了。”曾氏說完,立刻就又將要去傳話的人給叫了回來。 如果是往常,她這樣將阮玉珠拒之門外或許還不會有什麼,但是現在卻不行。
現在是不能再出任何的差錯了。 對阮玉珠,她得特別小心。
她不想節外生枝,可如果阮玉珠這般回去,隻怕更要橫生枝節。
她心裏實在不願意見阮玉珠,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可同樣的,在她的心裏還有種就想要現在見見阮玉珠。
如果不是阮玉珠,她現在怎麼會這般艱難,事事不順。如果不是阮玉珠,向詠楓又怎麼會突然被打發去了什麼海疆!
雖然向詠楓吞吞吐吐地不肯實說, 但她就是知道,這件事肯定和阮玉珠有關。
本來好好的,向詠楓隻不過是奉了上峰的差遣往大沽口去辦一件差事,可偏偏阮玉珠就在這個時候也往大沽口去了。結果,向詠楓半夜回來,失魂落魄的,就說被派遣去海疆,歸期不定!
阮玉珠是禍水!害了向詠楓,害了她的珍珍,還害了她。
珍珍的身子本已經好了些,因為向詠楓突然去了海疆,珍珍傷心的昏厥了過去,到現在還臥床不起。
珍珍那麼細心,一顆心都係在了向詠楓的身上,隻怕也是猜到了什麼。
向詠楓和阮玉珠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