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寶趕緊就跟阮玉珠保證,說他最近讀書都很刻苦還被先生誇獎了好幾次。阮玉珠笑而不語。阮玉寶又跑到向嶸跟前姐夫長姐夫短的討好賣乖。
向嶸就是一張冷臉。阮玉寶又看不出來向嶸究竟是什麼意思,最後都眯起眼睛要做出哭相來了。
向嶸這才輕輕地點了點頭。
阮玉寶頓時就喜笑顏開。
“越來越像小孩子了。”沈芝仙在旁邊看的大笑。
阮玉寶這才坐回到椅子上,他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就問阮玉珠曾氏和阮玉翡有沒有為難她。
阮玉珠不想讓沈芝仙和阮玉寶擔心,就沒說曾氏和阮玉翡的事。不過她不說,有些事情沈芝仙和阮玉寶還是知道了。
“向詠楓實在太可惡。”阮玉寶恨恨地說道。
阮玉珠還有些納悶,聽到阮玉寶下麵的話,才明白沈芝仙和阮玉寶是知道知道了他們新婚之夜向詠楓喝醉酒去胡鬧的事了。
“這件事,外麵都知道了?”阮玉珠微微吃驚。
“外麵肯定有知道的。”沈芝仙回答,“不過玉寶是聽他同窗無意間說起的。”
阮玉寶的同窗中大都是周家和向家的人,他們會知道這件事並不奇怪。
“算了。”阮玉珠就說向詠楓已經受到了懲罰,這件事以後不必再提了。他是擔心阮玉寶氣不過會去找向詠楓的麻煩。
阮玉寶並不是向詠楓的對手。
“我想,向家應該會妥善解決這件事。”沈芝仙看著向嶸說道。
向嶸點點頭,什麼都沒說。
阮玉寶看看向嶸,又看看阮玉珠,雖然依舊氣憤憤的,但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大家說著話,外麵就有小丫頭進來稟報,說是阮府那邊打發人過來說話。
沈芝仙就冷笑了一聲,他問阮玉珠和向嶸:“你們打算到那邊去看看嗎?”
阮玉珠看向向嶸,向嶸沒說話,意思是讓阮玉珠決定。 阮玉珠決定怎樣,他就怎樣。在涉及到阮家的所有事情上,向嶸都堅持這個原則,也就是阮玉珠說了算的原則。
隻有阮玉珠不方便去處理的事,他才會替阮玉珠做主出麵。
“我們不過去了。過去做什麼?!”阮玉珠心中一暖,隨即就笑著告訴沈芝仙。
“這樣的話,來人你們也不必見,我去替你們打發了。然後咱們開開心心吃酒、聽戲!”阮玉珠和向嶸回門,沈芝仙不僅安排了豐盛的酒席,還將京城中最有名的戲班子給請了來,打算要唱一天熱鬧喜慶的戲文。
就是阮玉珠不太喜歡熱鬧戲,今天也得入地隨俗。用沈芝仙的話來說,就要這樣才足夠喜氣,同時將那些晦氣、鬼怪小人之類的都趕走。
沈芝仙去前麵打發阮府派來的人,阮玉珠和向嶸也不在屋子裏坐著。兩人出了屋子,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就是隨意地四處走走。
阮玉寶時刻不離地跟著,仿佛小尾巴一樣,一會叫一聲阿姐,一會叫一聲姐夫。他根本就無視了向嶸的冷臉。
向嶸對別人都有辦法,但是對這個比較粘人的小舅子他也有些沒轍。向嶸很清楚阮玉寶在阮玉珠心目中的地位。
“玉寶小時候就是這樣,我走到哪裏,他就要跟到哪裏。”阮玉珠低聲告訴向嶸。
現在阮玉寶這麼跟他們兩個人撒嬌,表現的非常小孩子氣,這其實代表了一件事。阮玉寶已經覺得環境是完全安全的,他很放鬆,所以心情就又回到了小時候,那段最為無憂無慮和幸福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