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吃完,離午飯也有段時間,徐香娟就開始幫周程寧洗洗刷刷。

今天太陽好,被毯該洗曬了。

“小娟,我有曬過被子的,隻是前幾天潮,動不動就下雨。”周程寧看到徐香娟抱著他已經發黑的棉胎,不好意思道。

徐香娟:“今天出太陽,剛好拿出來曬曬,這幾天的確挺潮的。”

她倒沒覺得難為情,都是對象了,做點事沒什麼。

至於棉胎發黑,用久不就發黑了,有什麼稀奇的。

而且即使他倆馬上結婚了,周程寧搬過來和她住,這裏屬於他的東西還是要帶走的,不能扔了,扔了多浪費。

周程寧不可能就在邊上看著徐香娟為他忙活,當然跟著一起忙活。

等活幹完了,半個上午過去,徐香娟去做飯,其實也就是炒個菜而已。

徐香娟要做菜了,發現沒這樣沒那樣:“你這裏沒有鹽和油嗎?”

周程寧:“沒有…我平時自己就煮粥喝。”

對他來說炒菜難度實在大,所以用不著油鹽。

徐香娟:“大男人不會過日子,我們去鎮上看看,我給你買點鹽,油的話…油就算了,菜煮著也能吃,不是非得油,沒鹽吃著就沒滋沒味的…再買點別的,米總要,我看你米袋也快空了。”

徐香娟念叨了許多,周程寧都聽著,沒有不應的。

到底是節省的性子,徐香娟帶周程寧去買鹽米的時候也沒買多,先吃著,不夠再買。

除了鹽,徐香娟還買了幾頭大蒜,煮菜加蒜還比較香。

“你不用給我錢,買大蒜買鹽米的小錢我還有,反正咱倆是對象,不用分那麼清楚。”見周程寧掏出錢,徐香娟阻止道。

周程寧聽了她的話,把錢放回去。

到宿舍徐香娟就開始炒菜,吃了午飯帶周程寧熟悉路。

回家路上,徐香娟的籃子由周程寧提著,周程寧空著的手就由徐香娟牽著。

沒人的地段牽著手,有人了徐香娟手就放開,但沒有刻意避嫌走遠,畢竟這一男一女,避嫌是避不了的。

媽今天帶著爸去外婆家了,所以她才敢這麼肆無忌憚把人帶來。

哪個多嘴的先告訴她媽了,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笑話,她又不是泥捏的人。

還好家裏這邊地廣人稀,真要被嘴碎的人瞧見了,是她倒黴。

新院子的鑰匙徐香娟帶在身上的,隨時可以去開門。

“鑰匙是偷的嗎?”

一路上沒說幾句話,紅著臉說出這話,拿著鑰匙準備開門的徐香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我的,我爸媽早就把鑰匙給我了。”

“那就好。”

不是偷的讓周程寧安心不少。

他就怕以後小娟瞞的越多,小娟的父母越生氣。

小娟說的這麼輕鬆,他怕不是表麵上這樣。

徐香娟其實表裏壓力都不大:“我在家不需要偷,鑰匙就算不在我身上,我也可以直接問我媽要……門打開了,我們進去吧。”

周程寧跟著徐香娟進去院子了。

新院子地方大,房間屋子看起來也多。

早飯吃完,離午飯也有段時間,徐香娟就開始幫周程寧洗洗刷刷。

今天太陽好,被毯該洗曬了。

“小娟,我有曬過被子的,隻是前幾天潮,動不動就下雨。”周程寧看到徐香娟抱著他已經發黑的棉胎,不好意思道。

徐香娟:“今天出太陽,剛好拿出來曬曬,這幾天的確挺潮的。”

她倒沒覺得難為情,都是對象了,做點事沒什麼。

至於棉胎發黑,用久不就發黑了,有什麼稀奇的。

而且即使他倆馬上結婚了,周程寧搬過來和她住,這裏屬於他的東西還是要帶走的,不能扔了,扔了多浪費。

周程寧不可能就在邊上看著徐香娟為他忙活,當然跟著一起忙活。

等活幹完了,半個上午過去,徐香娟去做飯,其實也就是炒個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