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將這個幻境造的完美了廉常才滿足的點點頭。

他不僅能將那個人造出來的幻境打破,還能循著之前所見重設,就算他能找到自己又怎樣,他可是魔,那人再如何厲害也不可能傷到他。

簡而言之,無非是兩個連麵都沒見過的人在鬥法,白喬大概是其中被殃及的池魚。

白喬走了好一會突然停下,“一個人都沒有,這是搞了個鬼城?”

廉常微愣,造人,這個他不擅長啊。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低沉悅耳的簫聲,音調如訴如泣,讓這本就昏暗的夜色更添鬼魅,白喬晃了晃手臂,她詫異的看著指尖上氤氳的靈氣,氣息流轉,才發覺自己如今依舊是元嬰期的修為。

大概是之前被拉到幻境時手無縛雞之力,她便也真的以為自己的人設是個肩不能抗的大小姐,簫聲還在回蕩,白喬摸著身上的傳音螺輕笑,這幻境絕非聶連卿所設,她要是太過厲害,便逆了之前的人設,之後的情趣就要大打折扣。

白喬看了看周圍,從樹上摘了片葉子,放到唇下。

廉常化作一道透明的影子讚賞的看著她,人類是不是都這麼多才多藝,下一秒他眼睛有些抽抽,不,不是……

“噗噗……”葉片與唇接觸時發出的聲音宛如放屁。

簫聲拐了個調,像是突然破了音,等白喬停下他也沒再繼續吹奏。

廉常正滿眼驚異的看著白喬,等感知到吹簫之人朝這飛來,他才意識到不對勁,他隻在這裏變出亭台樓閣花草樹木,忘記變出人陪他們演繹劇情,簫聲起處便是那個一直緊追他不放的人。

等他意識到這些已經有些晚了。

聶連卿站在牆頭,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像水波一樣清淡的影子,手中捏著的玉簫朝廉常飛去。

廉常冷哼一聲,他並無形體,這等凡物哪能近他身。

玉簫從他身上穿過,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白喬指尖微動,掌中銀色的粉末被風吹拂著裹了廉常一身,空氣中無端多出一個閃著銀光的人形,他自顧得意的看著站在牆頭上神色清淡的男子,朝他露出一個酷炫的笑,平地生出的風波將他凝出的身形吹拂的東倒西歪。

廉常察覺有異,不論他飄向何處,對方的攻擊皆如影隨形墜在身後,眸光掃過才發現自己身上閃爍的微光。

白喬早已朝聶連卿走去,“看來你是無緣做個好編劇了,有人搶戲呢。”

聶連卿不置可否的笑笑,順手將人拉到自己身邊。

廉常使勁甩著袖子,星星點點的碎芒頑固的黏在他身上怎麼也甩不脫,他幾乎將自己魂形擰成了麻花,“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星光草。”白喬打開儲物袋,螢火蟲似的碎光妝點著幾人身處的世界,“此物不僅可入藥,且若是琢磨透星光草與星辰之間的規律,或可感知空間之力,魔族來感受一下滄海大陸的產物,說不定會有別的收獲。”

廉常愣了一瞬,將星光草捏在手中,大陸之間相隔再遠不過是跨越地域之間的距離,若能逆轉空間,就如同將時間玩弄於鼓掌之中,他指尖上的光點飛至心口,而後一點點累計,溫和的光源變作圓潤的球體,將廉常那道人形虛影圈成一個球裹在中間。

自覺將這個幻境造的完美了廉常才滿足的點點頭。

他不僅能將那個人造出來的幻境打破,還能循著之前所見重設,就算他能找到自己又怎樣,他可是魔,那人再如何厲害也不可能傷到他。

簡而言之,無非是兩個連麵都沒見過的人在鬥法,白喬大概是其中被殃及的池魚。

白喬走了好一會突然停下,“一個人都沒有,這是搞了個鬼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