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隨便聊了幾句也就各自歇息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山子也該離開了,永常平在山子即將離開的時候給了他一個類似香囊的東西。
“掛在她的床頭三天就醒過來了。”永常平說道。
“多謝。”山子答道。
見山子要離開了,永常平的雙眼盯著了山子許久,把山子看著也是十分不舒服。
隨後永常平說道:“這一次兩朝交戰的事情我知道。”
“聽說永玉書的手底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位年輕人,可以說是震驚天下。
“不僅僅武氣同修,甚至還有傳聞說他是張鎮遠的衣缽傳人。”
聽了永常平的話山子也是尷尬的邊笑邊點頭,也算是承認了他的話。
永常平繼續說道:“對於鄭劍的事情我也知道,這個東西並不是因為你為荒漠做了這麼多事情我就能給你的。”
山子也是個明白人,立馬說道:“先生想要我幹什麼,我能力範圍之內一定相助。”
永常平咳嗽了兩聲望向身邊的清水之中:“我離開永家許久了,但我侄子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你在大戰時候就去到了我侄子的麾下,所以我希望如果你是軍中之人,那就請助我侄子一臂之力。”
永常平的話讓山子感到有一些不解,永家在這天下之中都算是一流家族了,還需要自己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去幫助一位大將軍。
“我知道你小子在想什麼,但是在軍中能幫助永玉書的人永家可是找不出來的,而且他手底下的唯一一位強力心腹恐怕也沒有以前的實力了。”永常平歎道。
這話說的自然是伏山嵐了,上一次受傷恐怕這位將軍想象的之中還要嚴重。
“你如何得知的?”山子問道。
永常平在荒漠之中隱居多年,說是隱居,但這天下的事情他也什麼都知道。還真是讓人感到奇怪。
“我雖然離家多年,但卻不是因為權力相爭或者是家中仇恨出來的。”永常平雙手負在身後看著山子。
“軍中之事我不想去摻和,而且當時也是因為有人把我給坑蒙拐騙了,我才加入了軍隊當中。”山子說道。
“這裏麵的東西我找了五年,而我隻需要你幫助永玉書成為咱們聖朝北境最高統兵之人。”永常平說道。
“你覺得我行嗎?”山子問道。
永常平嗬嗬一笑:“年紀輕輕就有龍虎衛的人送令牌給你,而且還是張鎮遠的衣缽傳人,在上次大戰當中展露頭角,皇座上的那一位恐怕對你都垂涎三尺啊。”
山子仔細想了想,其實永玉書不用靠自己也能坐上那個位置,現在聖朝所有人都認為北境境王就算不是永玉書的,但那北境大將軍一職也非他莫屬了。
詩長平是西境境王手底下的人,肯定是要回去的,就算獎賞,北境的職位也不可能到他頭上,最多給他封爵位,而那統帥宋天縱,那是皇帝的心腹,自然是要留在聖城當中的。
而永玉書本來就算北境的將軍,在這次戰鬥當中也是立下了許多奇功,這北境大將軍的第一候選人那是非他莫屬了。
“這個任務怕是不用我,永將軍都能自己當上吧?就算需要幫忙,我覺得我也幫不上什麼。”山子說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就這一個要求。”永常平說道。
山子沉默了許久,在腦海當中已經想了許多關於永常平為何要讓自己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去幫助永玉書。
“答應了,但是成不成可和我沒有關係。”山子回答道。
“出去再見到了陸原,告訴他別與其他人告訴我的行蹤了,他的事情不要讓我來擦屁股。”永常平說道。
好生揣著永常平給的類似香囊的東西,山子也就離開了。
相比於來的時候,回去的天氣可是好了很多,比來的時間少了一半,山子就來到了綠洲護衛隊的營地當中。
而江風林在此地已經等候了幾日了,他出去尋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消息,所以也就回來了。
瞧見山子不在,去到了房間發現桌子上的信封,本是想出去尋這小子的,但一想沒有什麼問題就在這裏歇著了。
等到山子回到這裏的時候,江風林在這裏可過的十分的滋潤了,每天都被楚風派人好生的伺候著,但要知道這裏可是荒漠,江風林吃的東西可都是外麵常見的,可想而知楚風是費了多大的力氣。
回到綠洲的山子是被楚風帶到了江風林的麵前,這老頭也不每天待在綠洲裏,反而是要到處去看看,可是地點也算是比較固定,也就那麼幾個地方。